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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3章(第1页)

陈锋的运气一向不错,很少碰到红灯的时候,提前好几分钟到了那家意呆利餐厅所在位置。

然后运气又很好地就在这家餐厅不远处的路边占到了一个停车位。

这边距离餐厅也就五六十米远,下车过去也就两三分。。。

大巴驶过最后一个山口,信号格从灰白跳成满格绿色的瞬间,手机震动了三下。一条微信,一封邮件,还有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阿?老师,我是小树洞今天塞纸条的那个男孩,我爸昨天打电话来了。”

她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很久,指尖悬在屏幕上方,迟迟没有回复。不是不想回,而是怕自己一开口,眼泪就会跟着文字一起涌出来。窗外的山峦层层叠叠地退后,像被风吹散的墨迹,而她心里却涨满了某种沉甸甸又轻盈得不可思议的东西??那是被信任托住的感觉。

回到城市已是傍晚。出租车穿过熟悉的街道,霓虹初上,车流如织。她抱着背包下车时,楼道灯还没修好,踩着记忆里的台阶一步步往上走。开门的一瞬,屋里静得出奇,只有冰箱低鸣。她把行李放下,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脑,将贵州带回来的所有录音和纸条逐一编号归档。

那一晚,她没写书稿,只是反复听着孩子们的声音。有女孩轻声说“我想妈妈做的红烧肉”,也有男孩憋着怒气喊“凭什么我要听话他们就可以不管我”。最久的一段录了十七分钟,是一个叫小舟的五年级女生独自在树洞前说的话:“我知道我不是累赘……我真的不是。我只是太想有人抱抱我。”

凌晨两点,她终于停下播放键,起身走到阳台。夜风微凉,远处高架桥上的车灯连成流动的河。她取出那支磨损掉漆的旧录音笔,按下录制:

“你好,我是阿?。

这是我第3688次录音。

今天我没有讲什么大道理,也没有拯救任何人。

我只是坐在那里,听了一个孩子哭到说不出话,然后轻轻拍他的背;

我收下了一张写着‘我恨这个世界’的纸条,却没有批评他;

我把一个口吃男孩第一次流畅说出的梦想,存进了U盘,告诉他:‘它存在了,谁也不能抹掉。’

我不知道这些算不算改变。

但当我离开的时候,那个曾问我‘说了坏话会不会被告状’的小女孩,悄悄塞给我一颗糖,说‘你耳朵很暖’。

那一刻我明白了,倾听不是一种技能,而是一种温度。”

她停顿了一下,声音有些哑:“妈,如果你能听见,我想告诉你,我现在做的事,有点像你当年唱民谣的样子??不为掌声,只为让那些没人听的话,有个落脚的地方。”

第二天清晨,基金会来电,通知她联合国儿童基金会希望将“声音树洞”模式推广至全国十所试点学校,并邀请她担任项目总顾问。条件是:三个月内完成师资培训体系搭建,包括课程设计、工具包开发与效果评估机制。

“我们可以提供国际资源支持,”对方语气诚恳,“但您必须亲自带队,在每个地区至少驻点一周。”

她握着电话站在窗边,阳光正斜斜切进客厅,照在书桌上那台贴着“我想当歌手”的录音笔上。她忽然想起陈锋那张手写便签的照片,还有他说的“也许下次见面是在某间教室里”。

“我接受。”她说。

接下来的日子像被按下了快进键。她召集了林晚、陈锋以及几位心理学背景的朋友组成核心团队,白天开会讨论框架,晚上修改教案。他们把“倾听金字塔”作为理论基础??底层是“允许沉默”,中间是“识别非语言信号”,顶层才是“回应与引导”。每一层都配有真实案例视频、角色扮演练习和反思日志。

为了让教师真正理解“不说也是一种表达”,他们在培训第一天设置了“静音体验课”:所有学员戴上降噪耳机,只能通过写字、画画或肢体动作交流。结束后,一位资深班主任哭了:“原来学生上课走神、低头抠手,可能不是叛逆,而是已经在拼命求救了。”

与此同时,阿?坚持要在每套工具包里加入一支基础款录音笔。“不是为了监控,”她在汇报会上强调,“是为了让孩子知道,这个世界上至少有一样东西,永远不会打断他说话。”

项目启动前最后一次试讲,选在城郊一所农民工子弟学校。她走进教室时,看到黑板上歪歪扭扭写着几个粉笔字:“欢迎阿?老师来听我们说话。”

那天的主题是“最难说出口的事”。起初没人举手,直到一个戴眼镜的瘦小女孩站起来,声音很小:“我……我想说我爸死了。但我妈不让我说,她说会带来霉运。”

全班安静下来。阿?走过去蹲在她面前:“那你愿意现在说一遍吗?就当着我们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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