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尔饶有兴致地感受着它在自己手中如何违背主人的意愿,逐渐变得滚烫、坚硬。
她甚至能感觉到它顶端那个小小的孔洞里,渗出了一丝清亮而粘稠的液体,濡湿了她的指尖。
精灵原本放在她身后的手抬了起来,似乎想去推开她,但在下一秒,那只手却在半空中顿住,然后又无力地垂下,放弃了所有抵抗。
他认命般地闭上眼睛,将通红的脸深深埋进枕头里,手指紧攥成拳,骨节根根凸起,喉咙里发出一连串更加破碎的、近乎于呜咽的声音。
当梅尔的手恶劣地掐紧,他猛地拽住床单,无助地用头蹭着枕头,仿佛想把自己藏起来。
随后,他又从枕头里露出一半脸,泛着水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皱着眉头,口中喘出一道又一道热气,带着他身体里那股独特的、淡淡的清香,飘在她的脸上。
梅尔忍不住靠近了些,去闻他的味道,这让她不禁生出一种荒谬的联想,他是不是连血都是香的呢?
她的动作依旧毫无技巧也毫无怜惜,每一次的包裹与抽离,都带出更多的津液,在黑暗中发出细微而黏腻的水声。
她居高临下地欣赏着他这副被欲望凌迟得濒临崩溃却又无力反抗、只能无助承受的模样,心底那份不平衡感,终于得到了一丝抚慰。
她毫不掩饰自己被这份无助狼狈取悦到的情绪,一边坏兮兮地笑着,一边用更过分的方式玩弄他。
他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喘息,但破碎的呻吟还是不断从唇边溢出,声线被粘稠湿润的欲望浸透得沙哑不堪。
他终于忍不住,再一次试图制止她。
她听见他用那种近乎祈祷的语调,无奈地、反复地叫着她的名字。
梅尔,梅尔,梅尔,像在念一句咒语。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很少被这样叫名字。
主母伊尔瓦拉有时心情好,会爱怜地叫她“我的小虫子”,或者‘我的孩子’。但大部分时间,主母都是直接省略掉称呼,用一个眼神或一个手势来下达命令。
她的侍夫们叫她‘主人’,哦,不对,只有诺德是这样。凯斯……他根本说不了话。
而纳拉克,只是偶尔、在心情极好或是被她折腾得狠了的时候,才会从牙缝里挤出这个词,其它时候他都是没大没小地“你”来“我”去。
只有这个精灵,每次想说什么,都会先念出她的名字。
梅尔,梅尔,梅尔。
他念对了咒语,所以她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