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真的会记住我们吗?”地雷系少女轻声问。
“也许吧。”安晴睁开眼,嘴角微微扬起,“它记住了撒哈拉的沙鸣,马丘比丘的低语,非洲草原的咆哮,南美雨林的呢喃,赫克拉火山的低吟,冰川湖的钟声……它也一定记得我们。”
苏澈按下播放键,让那段风声再次响起。它轻轻拂过她们的脸颊,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一次拥抱。
“那么,”地雷系少女翻开新的一页笔记本,“我们该为这张专辑取个名字了。”
安晴思索片刻,写下三个字:
**《风之信》**
“一封信。”她说,“写给世界的信,也是写给未来的信。”
专辑完成后,他们决定不再举行试听会,而是将它上传到网络,开放下载。他们没有做任何宣传,只是在网站主页上写下一句话:
**“如果你愿意倾听,风会告诉你它的故事。”**
几个月后,他们收到了一封邮件。
来自一位住在挪威北部小镇的女孩,她在信中写道:
**“我听了你们的专辑,哭了很久。因为我听到了母亲年轻时哼唱的歌。她已经去世多年,但我从未想过,她的声音会被风带走,又被你们带回。”**
安晴读完这封信,抬头看向窗外。东京的风依旧在吹,带着城市的喧嚣与远方的呼唤。
“风从未停止说话。”她轻声说,“只是我们终于学会了倾听。”
苏澈靠在窗边,望着夜空中的星星:“下一站去哪里?”
地雷系少女翻开笔记本,写下最后一行字:
**“风还在吹,旅程还未结束。”**
风轻轻拂过她们的脸颊,带着春天的温度与远方的梦。
风声未止,旅程仍在继续。
风从北极圈吹来,穿过挪威北部的森林与冰原,带着极光的微光与雪地的寂静。安晴站在木屋外,耳机贴在耳边,风声低沉而悠长,像是某种古老的低语在耳边回荡。
“这段风……不太一样。”她低声说。
苏澈调整着录音设备,一边调试一边点头:“北极圈的风确实不同于其他地方。它来自地球最纯净的地方,穿越极地,掠过冰川,最终在这里停下脚步。”
地雷系少女靠在门边,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望着远处的雪原轮廓:“它听起来……像是在讲故事。”
他们在挪威的第二天,便前往了斯瓦尔巴群岛。这座位于北极圈边缘的小镇,常年被冰雪覆盖,风从冰川之间穿过,发出低沉而空灵的回响。
“你们听到了吗?”地雷系少女戴上耳机,眼神微动,“像是有人在说话。”
安晴靠近监听器,仔细聆听:“不是人声……是风穿过冰川产生的共振。”
苏澈点头:“风声在特定的地形中会产生类似语言的音调,这在北极圈很常见。”
他们记录下了冰川间的风声,低沉而神秘,像是某种古老的吟唱。那天夜里,他们在木屋回放录音,忽然发现了一段奇特的音频。
“这段声音……”安晴皱眉,“像是有人在唱歌。”
地雷系少女靠近监听器,神情专注:“不是风声……是旋律。”
苏澈沉默了一会儿,按下暂停键:“也许,是风带回来了过去的歌声。”
他们后来才知道,斯瓦尔巴群岛曾是19世纪捕鲸者的栖息地,那些在冰海中漂泊的水手们,曾在风中唱着思念家乡的歌谣。如今,风依旧在吹,而那段歌声,似乎也被它悄悄带走。
“风不会遗忘。”地雷系少女写下这句话,“即使记忆已经破碎,它也会把它们拼凑起来。”
他们在挪威的第三周,前往了特罗姆瑟附近的冰原。夜幕降临,极光在天际舞动,绿色的光带宛如神灵的裙摆,随风飘扬。
“这里的风……像是从另一个世界吹来的。”安晴轻声说。
苏澈调试着设备:“冰原的风声很特别,它穿过冰川,会产生类似钟声的共鸣。”
地雷系少女戴上耳机,闭上眼:“听起来……像是有人在轻轻敲钟。”
他们记录下了冰原的风声,并在回程途中听到了一段奇怪的音频。
“这段声音……”安晴皱眉,“像是钟声和风声交织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