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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0章 坏了我把拉文克劳吓哭了(第1页)

“为什么?”拉文克劳眨着纯真的眼睛看着李维德。“为什么不能称呼您为里德尔先生呢?”

众所周知,西方人的中间名其实还蛮随便的。

有些人有,有些人没有。

但一般都是和家族有关系,而且是值。。。

艾登站在问答园中央的石碑前,月光如薄纱覆在碑面,那行字??“这里埋葬着所有不敢说出口的话。它们已开花。”??在清辉下泛着微弱的银光,仿佛由无数细小的记忆尘埃凝聚而成。他伸手轻抚碑身,指尖触到的不是冰冷的石头,而是一种温润的脉动,像有生命在底下缓缓呼吸。

远处,图书馆水晶静悬于塔顶,自那日旋转投光后便再未动作。但卢娜说,每到子夜,它内部的裂纹会微微扩展一丝,形状愈发接近完整的花瓣轮廓。她将这称为“悲伤的生长”??不是崩塌的前兆,而是容纳的证明。

艾登闭上眼,耳边忽然响起一阵极轻的脚步声,不是来自身后,而是从记忆深处走来。他没有回头,却清晰“看见”那个七岁的自己:蜷缩在卡奥斯地宫角落,听着外面审判的钟声,手里攥着一枚生锈的钥匙,那是母亲临终前塞进他掌心的遗物。那时他还不懂,那把钥匙打不开任何门,只能打开他自己。

“你还记得痛吗?”风里浮起一声低语。

他知道这是幻听,也是真实。是千万个未被倾听的灵魂,在共鸣井底轻轻叩击水面。

他低声回答:“记得。”

话音落下的瞬间,脚边一朵小白花悄然绽放,花瓣半透明,内里浮现出一行极细的小字,如同用泪痕写就:

>“我曾以为强大就是不哭。”

艾登蹲下身,指尖轻碰那朵花。文字随即消散,化作一缕光丝,顺着他的手指流入心口,像一句迟到三十年的原谅。

就在这时,莉娜的身影出现在花径尽头。她没穿巫师袍,而是一袭灰白色长裙,发间别着一支干枯的铃兰。她走得极慢,每一步落下,脚边便生出一朵并蒂花,一白一灰,像是情绪的双生体。

“井底开始反向浮现记忆了。”她在艾登身旁坐下,声音平静得近乎透明,“不是某个人的,是集体的。昨天凌晨,三朵‘悔恨之花’自行升到液面,分别对应三个不同年代的战争场景??十九世纪的猎人围剿、二战时期的麻瓜集中营、还有卡奥斯对魔法部的清洗之夜。它们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漂浮,直到被晨风吹散。”

艾登点头。“说明容器已经满了,现在它在主动释放。”

“不,”莉娜摇头,“是它在寻找‘承接者’。就像花选择了你,井也在选择能听见回声的人。昨晚,纳威在井边守了一整夜,他说他听见了一个孩子的声音,反复念着‘别丢下我’。后来他查了档案,发现那是1982年失踪的一名混血孤儿,当年才六岁,被误认为间谍关押后死于寒症。没人记得他,连名字都没留下。”

艾登沉默片刻,问:“他做了什么?”

“他在井边画了个圈,用彩色粉笔写了‘我在这里等你’,然后把一块巧克力蛋糕放在圈中央。”莉娜嘴角微扬,“今早我去看了,蛋糕不见了,粉笔圈边缘长出一圈小白花,围成一个小小的拥抱形状。”

两人并肩坐着,夜风拂过花海,沙沙声如低语绵延不绝。

“你觉得……我们真的改变了什么吗?”艾登忽然问。

莉娜侧头看他,月光落在她眼中,像碎星沉入深湖。

“改变从来不是一场胜利。”她说,“而是持续的承认。承认我们曾懦弱,曾残忍,曾为了生存背叛所爱。真正的魔法不是消除这些,而是让它们不再吞噬我们。你看??”

她抬手指向远方。

在问答园的边界,原本整齐的花列中出现了一片异样区域。那里的花不再是纯白,而是呈现出斑驳的色彩??墨黑、暗红、铁青,甚至有些花瓣边缘焦灼如烧伤。它们生长得扭曲,枝干虬结,却依然挺立,甚至比其他花更为粗壮。

“那是‘创伤的具象’。”莉娜轻声道,“过去它们被压抑,被驱逐,被当作需要净化的污点。但现在,它们被允许存在了。不是作为敌人,而是作为见证者。”

艾登站起身,走向那片异色花丛。他蹲下,伸手触碰一朵漆黑的花。刹那间,脑海中炸开一段陌生记忆:一名年轻女巫跪在雨中,手中魔杖指着自己的亲妹妹,只因后者被检测出“情感不稳定”,可能泄露组织机密。她念出咒语时嘴唇颤抖,眼泪混着雨水流进嘴里,咸涩如血。

记忆戛然而止。

艾登喘息着后退一步,心脏狂跳。

“这不是我的记忆。”他喃喃。

“但它属于你。”莉娜不知何时已来到他身后,“因为你曾站在同样的位置。你杀过人,也放过人;你下令过清洗,也亲手终结了暴政。这些花吸收的不是个体经历,而是角色原型??‘审判者’‘背叛者’‘幸存者’。当你触碰它们,你就在重历人类共有的道德困境。”

艾登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那枚从挪威带回的子弹早已融化,可掌纹深处,仍有一道银色细线隐隐闪动,像是烙印,又像血脉的延伸。

“所以,我们不是救世主。”他说,“我们只是第一个愿意低头看伤口的人。”

“而伤口,终于学会了说话。”莉娜接道。

次日清晨,赫敏的猫头鹰破空而来,爪间抓着一封加急信。信纸是麻瓜医院的病历纸,边缘还沾着药水渍。

>“刚从南非回来。我在约翰内斯堡一家儿童心理诊所做田野调查,那里收治了许多战后遗孤。他们大多失语,拒绝交流。但自从全球小白花蔓延后,情况变了。

>昨天,一个八岁女孩突然拿起蜡笔,在墙上画了一幅画:一个男人站在火堆旁,脚下躺着另一个人。她指着画说:‘爸爸烧了叔叔,因为叔叔偷了面包。妈妈哭了,但我没哭,因为我怕他也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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