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学安一人又补了一脚,踹向对方的腰子。
顿时,被踹中的黄毛全身痉挛,动弹不得。
“啐!”
赵学安啐了一口唾沫,丟下板砖,眼神不屑。
他就搞不懂了,重生以来,怎么总是遇到这种玩意。
不是黄毛就是红毛,不是红毛就是白毛。
操蛋。
再看苏江南,他捂著受伤的小臂,凝视著赵学安,又想骂人。
为什么?
他觉得赵学安在演他。
明明很能打,还要装著弱不禁风,太可恶了。
“学安,没事吧。”
徐葳蕤上前。
“没事。”赵学安摇摇头,然后看向苏江南,“江南哥,你没事吧?”
“没事。”苏江南咬著牙,儘量风轻云淡,“刚刚大意了,没有闪。”
徐艺沉默了。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她知道苏江南没有赵学安出色。
可不应该差这么多呀!
以前的苏江南挺棒的,不知为何……最近变菜很多。
从什么时候开始?
赵学安入京吧!
“敢打我,你们完了,完了。”大脑袋黄毛捂著痉挛的腹部,瞪著眾人,“等著,我现在就给我叔叔打电话,你们全部得玩完。”
黄毛要打电话,赵学安没拦著,因为……他看见不远处的黄沙公路,扬起了阵阵烟尘。
徐天州即將赶来。
“打电话,现在就打。”赵学安俯视著黄毛,挑衅道,“让你叔叔多带点人过来,要不然……我看不起你。”
“好,別后悔!”
就这样,在赵学安面前,黄毛拿起手机,拨通了叔叔刘洋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刘洋震怒。
“什么?你们一群人都被打了?”
“是的,舅舅,我脑袋都被开瓢了,你快带人过来吧。”
“知道了。”刘洋咬著牙,“等著,我现在就联繫刘镇长和白队长,敢在平安镇打我侄子,谁给他们的胆子。”
別墅大厅內,刘欢和白队长还在吹牛逼,畅想未来。
刘洋匆匆走来,眼神压抑。
“不好了,刘镇长,白队长,从京城来的那四个人是练家子,我侄子和带去的人,全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