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亲爹你轻点,疼死老子了,这么一家年销售好几个亿的企业,凭什么交给这野种来打理?”
“我不服,哎呦,别打了,行不行?”
“人家童少只是想规规矩矩跟着野总做生意,有错吗?”
“我从中捞点中介费耍耍,又有错吗?”
“打我,让我光着膀子跪在这里出丑,你们都等着,别让我掌权,有一个算一个,我让你们通通扑街,嘶,该死的,哎呦,死老头,说好的做戏呢,你还真下死手?”
这钱二公子看着皮肤白白嫩嫩,细皮嫩肉,可没曾想还挺耐抽,虽然哇哇叫,可至少,没跳起来逃跑不是?
嗯,就是内心戏有点多。
“呸,活该,吃里扒外的东西,干脆打死算了。”
“呵呵,妹呀,你想多了就照这样抽下去,等待会儿太阳下了山,估计这小子也没点卵事,你没瞧见,虽然叫的挺凶,但是背上也没怎么遭罪,不是吗?”
“亲老子打儿子,能下死手吗?”
“要不换我来吧,我保证几鞭子下去,他连叫都叫不出来,不疼的在地上打滚,我管他叫爹。”
“哥你管谁叫爹呢?小声点,爸还在前面呢,别被我爸听到了,不然待会儿让你跟这小子一样被执行家法。”
围观者中,都是钱氏族人,除了萧军这一个外姓人。
因为是当事人之一,才被叫了过来做见证。
结果两兄妹都对这处罚不太满意。
倘若钱悠悠是小声嘀咕,那么萧军则是大声不顾场合的嚷嚷。
以至于围观者中的钱氏族人,有不少与钱二公子父子亲近之人,纷纷向着二人投来不满的目光。
特别亲近的,比如说这位钱二公子的亲娘,一边心疼儿子在挨打,一边满眼怨毒的盯着交头接耳的萧军与钱悠悠兄妹:
一个野种,一个赔钱货,有什么好嚣张的?
等着,迟早要你们好看。
“大哥,枫儿已经错了,打也打了,要不算了?”
又一个老头站得出来,这也是钱氏的高层之一,同时也是钱家老爷子同一个爷爷的堂兄弟,若论排行,在钱氏中他排行第三。
他也有儿子,有好几个,还有孙子了都,可为什么他不参与这场夺嫡呢?
因为没名分。
当初钱二公子的爹跟着钱家老爷子出生入死,用一条断腿换来了钱家老爷子对其的恻隐之心。
为了能让他毫无后顾之心,安安心心养老,给了他不少钱氏集团的出资比例外的额外股份。
另外还把他儿子养在膝下,当成亲儿子来对待。
钱氏其余的族人也跟着一起发了财,个个当初与钱老爷子沾亲带故的堂兄弟,出了五服的都算在内,每家每户当初支持了多大的力度,投了多少钱,那么就在公司占多少比例的股份,多一毫都没有。
这也是规矩,除了这唯一的例外。
所以也一直有谣传:这位钱家二爷的腿是为了救钱家大爷而断的,为了报答救命之恩,免得被族人戳脊梁骨,这钱家大爷才不得不将自己名下的股份转了一部分给这位钱二爷。
“三弟都开口了,那我多少得给点面子,二弟别打了,再打就把孩子打坏了,让孩子起来吧,带下去先把衣服穿好,再过来回话。”
湖岸边握着鱼竿的钱老爷子总算开口。
令众多围观的族人都同时松了一口气。
也让那正在高高扬起皮鞭,每回却轻轻落下的钱家二爷,有了可下的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