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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2章 陛下骨肉汉室苗裔不可辱也(第2页)

自此,“应急专断”写入《策科律例》,成为制度。

转眼承安十二年,天下渐安。然太平之下,暗流涌动。

年初,北方边境传来异象:匈奴各部不再劫掠,反而主动遣使求和,愿归还历年掳走汉民五千余口,并请求派遣策吏前往指导畜牧改良与部落治理。朝臣多疑其诈降,唯李承业力排众议:“彼族亦人,岂天生嗜杀?昔日暴掠,实因饥寒交迫。若使其有粮可食、有法可依,何须刀兵相见?”

于是择通晓胡语、熟稔牧情的策吏张仲衡出使漠北。

一年后,捷报频传。张仲衡并未急于推行政令,而是先随牧民迁徙,同住穹庐,共饮酪浆。他发现草原最大的问题是草场争夺引发部落仇杀。遂依《策要》第四十四策“资源共管”,提出“轮牧约法”:划分四季牧场,设立“牧盟会”,由各部酋长推举代表监督执行,违约者罚羊五十头充公。

又引入“畜产登记制”,每户牛羊烙印编号,防止盗抢;开办“游牧学堂”,教少年识字算账,讲授《策要》中“弱者有权,强者守矩”的道理。

三年间,漠北竟再无大规模冲突。匈奴单于亲赴长安朝贡,跪拜时泪流满面:“我一生征战,所得不过残破帐篷与孤儿寡妇。今得汉策教化,子民有饭吃,老人有衣穿,孩子能读书……这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强大。”

景兴帝感动不已,赐张仲衡“镇夷大夫”称号,并在雁门关外立碑,刻下汉匈盟约全文。碑文最后一句写道:“两族不同语,然同望一轮明月;血脉各异,却共求世间安宁。”

与此同时,南方海上也传来新声。

自爪哇“策镜亭”建成之后,南洋诸岛竞相效仿。室利佛逝、扶南、婆利等国陆续派出使者,请求派遣策吏、赠送《策要》译本。更有商船带回奇景:某海岛市集中央竖立木牌,上书汉字“买卖公平,欺者罚十”,旁边设有“民意箱”,百姓可投书举报不法。

李承业闻之,笑谓门生:“策书如种子,落地即生根。我们不必强求它长成什么模样,只要方向向阳,枝叶总会伸展。”

但他也警惕浮躁之风。某日,一名策吏提议在全国推行“统一策服”??所有官员必须穿着特制青袍,胸前绣“策”字徽章,以彰身份。李承业断然拒绝:“形式易伪,真心难装。若穿这衣服就能为民办事,那戏台上的官儿早该天下大治了。”

又有地方为讨好上级,虚报“策行满意度”达九成以上。李承业派暗访使查验,发现竟是强迫百姓背诵赞美词句,否则不予发粮。他雷霆震怒,连罢三名郡守,并颁布新规:满意度调查必须匿名、随机、第三方监督,造假者终身不得录用。

岁月如流,至承安二十年,帝国已步入前所未有的稳定期。

粮食连年丰收,刑狱案件下降七成,学校遍及乡野,就连最偏远的山村也能听到孩童诵读《策要》的声音。

这一年新春,长安举行盛大“迎策礼”。万人齐聚碑林,灯火如星河倾泻。忽然天降瑞雪,纷纷扬扬洒落在“众人之力,成此通途”的桥碑之上,晶莹剔透,宛如加冕。

李承业站在人群最后,默默注视。一名小童跑过来,仰头问道:“老爷爷,你是李承业吗?”

他笑着点头。

“先生说你写的书让我们都能上学堂,是真的吗?”

“不是我写的,”他蹲下身,轻轻拂去孩子肩上的雪花,“是一代代人想让别人过得好一点,才慢慢写出来的。”

孩子似懂非懂,却认真地说:“那我也要学《策要》,将来做个好人官。”

李承业眼眶微热,轻轻抚摸他的头。

远处钟声响起,回荡在古城上空。那是太学的晨钟,也是策园的号角。

他知道,这场始于一本薄册的变革,早已超越文字本身。它不再是某个政权的工具,也不再局限于汉家疆域。它变成了一种生活方式,一种关于如何对待他人、如何面对苦难、如何相信希望的共同认知。

某夜,他独坐院中,提笔给远在敦煌的赵元朗写信:

>“世人常说,治国靠权术、靠军队、靠法令。可这些年我看明白了,真正持久的力量,来自那些默默修桥的人、自愿煮药的人、敢于说真话的人。他们不图名利,只因心中有一盏灯??那灯,就是《策要》想点亮的东西。

>

>我们无法保证永远太平,也无法消除所有贪婪与愚昧。但只要还有人愿意低头捡起一块石头垒进堤坝,只要还有人看到不公时心头一颤,这个世界就仍有希望。

>

>所以,请继续走下去。不必完美,不必速成。只要还在走,光就不会熄灭。”

信毕,烛火微晃。窗外,一轮明月高悬,清辉遍洒人间。

终南山的雪悄然融化,汇入溪流,奔向远方。

那里,有无数条河正在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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