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越来越上道了,嘴对嘴喂酒这种事,信手拈来。
我正吃着盈嘴里的酒呢,脸颊上落下了一个濡湿的吻,那股香味儿很熟悉,是珍,她亲完我便退开了。
我咽下酒液,她戴着兔耳朵站在一旁,拢着风衣含笑看我和盈接吻。
我正奇怪呢,谁参加淫趴穿风衣啊。珍倒是大方,猛得敞开大衣,露出里面只缠了几条绑带的情趣内衣。
绑带微微嵌在肉里,勉强遮住重点部位。
穿了跟没穿一样,还更色情了。
我笑着骂她是变态暴露狂。
“还有更变态的呢。”珍笑着说道,俯身凑到我面前。
我以为她要亲我,她却只是伸出舌头,贴上我的唇角,缓慢地舔掉酒液。
打舌钉的创口已经长好了,她舔我的时候,潮湿坚硬的金属和温软粗糙的舌面一起刮过皮肤。
果然变态。
刮得我心底发痒,裤裆鼓包。
酒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到珍手里的,和我嘴对嘴吃酒的人变成了珍,盈嘬吻我的喉结,奶子贴着我的手臂按摩。
我一手揉着珍的奶子,一手把玩盈的骚逼,她们两人的手一起钻进我的裤子里,套弄半硬的大屌。
左拥右抱的感觉太过美妙,在她们怀里完全放松,短暂地把烦恼抛之脑后,什么都不用想,闷酒都能变成花酒。
难怪有句话说,“温柔乡,英雄冢”。
我快溺死在两条母狗的柔情里时,一道怯怯的女声响起。
“请问……需要加点酒吗?”
我睁眼,心里一突。
她的眼睛和我女友的非常像……第一眼过去,我还以为看我和两个骚狗嬉笑玩乐的,是女友。
但是我的女友不是妓女,不会穿着风骚的服饰在会场里走来走去、寻觅目标。
那衣服有多风骚呢?常规的兔女郎衣装大家都见过,性感,但胸腰胯都有布料包裹。
而她身上的,只有四肢和肩背被黑丝遮挡,盈盈一握的乳房、平坦的小腹都白花花的露在外面,神秘的三角地带也并无遮挡,只有一条丝带挡住乳头,缠绕几圈后穿过腿心,固定在兔尾巴上。
丝带轻飘飘的,状似遮住了隐私地带,实际上奶头的激凸、腿心的骆驼趾形状都一清二楚。
有的老司机话已经猜到了,是的,是逆兔女郎。
她手上的深蓝色手环证明她是俱乐部提供的服务生。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女友纯澈的眼睛怎么能出现在一个婊子脸上。
我冷着脸让她过来,问她叫什么名字。
她说她叫小竹。
……真是操了,我女友的小名也是小竹。
我问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问她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作践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