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风见她眼神复清,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他直起身,巨根仍硬挺胀满在她体内:“师父既还不肯,那便再来吧。”
“今次我定要弄到师父你主动与我忘情舌吻!”
姜若溪咬紧怒道:“如…今淫魂已平息,你…休想再碰我!”她的声音虽因虚弱而微颤,却带着不容侵犯的凛冽。
顾长风毫不理会她的反抗,将她双腿分开,高高扛在自己双肩,身子前倾,双手撑床两侧,将她雪臀完全压离床褥,花穴大开,巨根深深地填深了她阴处。
“师父,此式名『登仙冲关』,阳物每入必直撞至女子阴穴最深处,直攻那寸许之地!”
他心道:“方才还嘴硬说停下来?让你再撑几下试试,看你还守不守得住这张嘴!”
姜若溪怒道:“顾长风!你把持的尽是这些下三滥的床技,当真无耻至极!呀~~~~”话音未落,顾长风已猛然抽动,巨根狠狠顶入最敏感之处,逼得她后半句化作破碎娇吟。
“你…你这无耻之徒!”
顾长风充耳不闻,腰身猛沉,巨根如铁杵般狠狠抽动着,逼得她的怒骂瞬间化作吟呓:“啊~~啊啊~~~~”
他一边深顶,一边说道:“师父你莫要怪我,就算淫魂此刻已经平息,徒儿也能强行摧发淫逻之气。让你多泄几次,把残气尽数吸出,对你反而有益!”
姜若溪听得心头大震:“他本来只是说他可以控制由淫魂发出来的淫逻之气,如今却说可以直接让淫魂摧发出淫逻之气,这人说话明显不尽不实!”
“那岂不是说,我的情欲随时可被他点燃,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他生出歪念,我都只能任他摆布?”
一念及此,她背嵴生寒,转眼却又被在阴穴内猛顶着的巨根弄得情欲高张:“不……啊~~”
顾长风双臂一沉,将姜若溪双腿扛得更高,让她身子几乎对折,雪臀离床半尺,花穴被迫完全敞开,叫道:“这『登仙冲关』可比刚才那招『操舵掌舟』弄得更是深入,更是容易刺激到花蕊,稍一冲撞,便叫人魂飞魄散,淫逻操仙!师父你可要好好体会!”
他运功一催,殒仙炼鼎术全力摧动,埋在姜若溪体内的淫魂受此牵引,猛地暴涨,数十道残馀淫逻之气如赤蛇乱窜,从内丹的淫魂直冲向阴穴最深处的花蕊。
姜若溪只觉丹田骤然一阵剧麻,快意如惊雷轰顶,她足尖绷得笔直,失声悲吟:“啊…!”
“这殒仙炼鼎术…果真是天下女子的克星…”
殒仙炼鼎术乃森罗魔殿最阴毒的禁术之一。
它以女子为鼎、以神魂为药,步步炼化,先夺其修为,再控其身心,最后令其道心崩溃,甘为淫奴。
将贞洁女修炼成至臻炉鼎,供施术者尽取阴元、尽享极乐。
一旦大成,施术者可借炉鼎之体温养重塑淫仙之躯,而女修则永堕欲海,万劫不复。
姜若溪如今已是深陷此术,假若一旦被彻底炼化,苍海神女之名将不复存在,只馀一具绝美空壳,永远听命于赵天宏。
她如今唯一的希望,就是让顾长风继续透过交合吸出淫逻之气,减轻其对身体的影响,过得一晚是一晚。
然后再赶往慈恩寺求怀恩大师以无上佛法将这毒根彻除。
可这数日下来,她已深刻体会到这淫徒的可怕,顾长风似真是淫道奇才,他学得越精,她便越难自保。
他吸得越多,她的身子便越敏感,现在连要守住明台都艰难。
长此下去,只怕还未见到怀恩大师,她已被这孽徒彻底操服了。
姜若溪心头大乱,惊惧压过羞耻,声音颤得几乎破碎:
“顾长风…停下…够了…我求你停下!”
她双手无力地推他胸膛,带着哭腔:“再不停…我真的会坏掉…”
顾长风继续干着,声音低哑地道:“师父,再忍一会。徒儿吸得越多,师父体内的淫魂越弱,师父可才越快摆脱这淫毒。”
姜若溪泪眼朦胧,气若游丝,还是倔强地道:“停……停下……”
她颤声求饶:“我…我答应你…明晚再做就是…今晚…先停…我真的…受不住了…”
“啊啊~~~~~~”淫声未绝,十数道淫气猛然汇聚。
姜若溪感到花蕊深处骤如春冰碎裂,那处一直紧闭如铁的幽秘之处,无意识地轻轻颤动着,像在等待最后一击彻底绽开。
花蕊乃是女子最纯洁的魂神之处,藏着一线清灵,这亦是淫逻秘法最是针对女子的要害。
天下不知多少高傲贞洁的女修,就是因为在花蕊被植下一颗淫逻之种而堕落,最终沦为魔殿脚下摇尾乞怜的女奴,就是连圣心静殿的女仙也不例外。
姜若溪的情况与那些女修稍有不同,因为顾长风尚未学会如何播下淫逻之种,可是一旦她的花蕊被彻底摧开,后果仍极可怕!
那处魂神之所一旦绽放,她体内的淫魂便如虎添翼,因为每一次排出淫逻之气时,花蕊也是必经之路,每一次淫逻之气对花蕊的冲刷,都会留下更深的侵蚀!
到时她要守住明台清明,更是难上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