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小穴,以及缓缓淌下的精液,我的大脑空白一片,似乎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感受到兽人捏起我的下巴,将脸勾起:
“这就傻了么?可不行啊,后面整个部落的小子都会享用一遍你呢,全射进去的话,说不定真会怀孕。”
……!
不行,那种事情,无论如何也不可以!!!
看着眼前兽人丑陋而得意的笑容,我张了张嘴,嗓子有点干涩,费劲挤出的每个字都让身体一阵发烫,心底好似被千刀万剐,鲜血淋漓地苦涩着:
“求……求求你们……饶过我吧,我……”
兽人打量着我,在我绝望的目光中缓缓摇头,拍了拍我的脸颊:
“这可不行啊,小子们都许久没有发泄了,说不定会把你用上几天几夜呢!哎呀,按照记载……一般人类被玩到第二天就会爽晕过去,第三四天就除了肉棒什么都不会想了,之后就幸福咯~”
那,那种事情?!
不行,绝对不可以沦落到那种地步……呜,哪怕再卑微,也要先生存下去,才,才有希望,骑士,就要能屈能伸,百折不挠……
我一遍遍地自我催眠着,更加低声下气地哀求:“你们的报复,换一种,求求你们,怎么样都行……这么多兽人,我真的会受不了的,我,那个……”
兽人首领浊黄色的眼珠转了转,咧开肥厚的嘴角:“怎么样都行?只要不是那么多兽人都上你一遍?”
我拼命地点头,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样,紧盯着它,等待接下来所开出的条件。
“我们兽人有一种传统的游戏,就是为了解决资源不足时候的分配,如果你自愿配合……”
它凑到我的耳边,低语着细节:
“木桶抽签,你们人类玩过么?只不过试探的,是你的小穴和嘴巴。只一个晚上就可以,但不愿意或者到时候不配合的话,我就只能让它们尽情和你交配了。”
脸像烧起来一样滚烫,光是想象一下那副模样,就知道有多么下流淫乱,它们竟然还要我主动配合!可是如果不那么做的话……
我扫了一眼周围跃跃欲试的雄壮兽人,攥紧拳头,咬牙微微点头:“好……我答应你,告诉我要怎么做。”
耳边响起兽人首领得逞的笑声,我被它们轻松举起,抬向广场正中的阶梯石台,一个遍布孔洞的大木桶放在上面,似乎早就为我准备好……
……
“唔……”
我跪坐在木桶里,轻轻扭了扭酸痛的腰肢,木桶的孔洞有黑布作为遮掩,保证“抽奖”前不能偷窥到里面的情况,但也让里面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木桶并非是中空的,一个光滑斜台支撑住我的身体,让我能够半趴半骑在上面。
斜台偏上的部分甚至凿出两个圆洞,卡住我的双乳,就好似量身定做一般,分毫不差。
斜台的两端高低不一,低的一端垫起我的下腹,让小穴恰与一个孔洞紧紧相贴。
两个扣环则将我的大腿根锁在斜台低端的两侧,使我保持小腿跪在桶底,跨坐在木台上的姿态,根本没法起身或者改变小穴的位置。
斜台高的一端则托住我的下巴,金属口环将我的嘴巴满满地撑成“O”型,对准孔洞,又固定在木台上,完全没办法躲闪。
这个淫靡的装置既将我拘束在上面,保证小穴与嘴巴不能逃离,又还算留了一些身体的活动余地,奇特的精妙程度让我都怀疑是否由兽人制造的。
至于我的双手,倒是没有任何限制,可以自由活动,但按它们的说法,对于并未“赌”到小穴与嘴巴的兽人,我就需要配合着用手去给肉棒解决欲望,直至它们满意地射出来为止。
竟然要做这种下流淫荡的事情……即使是为了生存,也……
我听着外面逐渐逼近的脚步,知道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只能做好心理准备,迎接兽人的“游戏”。
在被塞进来之前,我依稀记得木桶是放在阶梯状的石台上,恐怕是为了将孔洞调整到同一高度,使它们无论赌小穴还是嘴巴,都能轻松地站立着插入吧……这些生物,仅有在交配的时候才能发挥出才智么?!
“咚——”
木桶突然被沉重地敲响,这是一种信号,用于说明外面的兽人并没有赌中,当然也是催促我要尽快用手去让它尽兴。
辨别着声音的方向,我在一片黑暗中将手伸过去,摸索到兽人那粗壮而火热的肉棒,不安分地在掌心里跳来跳去。
这种肮脏的东西,我却要……
即使已经设想过这一幕,但它真正发生的时候,我的内心还是升起浓浓的嫌恶与不适感,慢慢平复下心情,我勉为其难地活动起手指,胡乱地对肉棒刺激着。
指腹沿着肉棒下面的筋络滑动,抚摸坚硬炽热的棒身;指尖戳到肉菇底端的棱角,令龟头猛地一跳;粗糙的膨大抵在手心,把黏滑的液体涂满了我的掌根,让细碎的“咕唧”声回荡在木桶里。
真是恶心……
正当我努力地揉弄手头这根肉棒,希望让它早点完事的时候,另一侧的敲打声又响了起来,左手还未能空出来,右手就要忙去服务下一根肉棒,奇特的紧张感在心底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