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会……
我昏昏沉沉地合拢眼睛,将自己交给兽人们,由着它们尽情地继续狂欢。
……
“咣当!!!”
桶盖被撬开的巨大声响将我从昏睡中吵醒,我迷迷糊糊地抬起头,透过蒙在脸上的精纱,依稀可见外面的晴空。
天,亮了啊……
箍住身体的各种扣环不知何时都已经解除,但我浑身提不起一丁点的力气,只能继续浸泡在没至肩膀的精液池中。
洒进来的光芒照亮了桶里,气味浓厚的白浊液面还泛着大大小小的胶状泡泡,一缕缕半凝的粘稠精丝挂在我的脸颊与下巴上,随着我在精海之中本能的沉浮,不断摇晃着。
“咕啾——”
有些眼熟的兽人副首领站在桶沿,把手伸下来抓住我的肩膀,将我往上提溜起来。
伴着淫靡的粘腻声音,浓稠的白浊像胶水一样缠在我的身上,织成一层层的精衣,被一同拽起。
我被拎出木桶,挂在身上的精液缓缓蠕动着滴下,悠出白浊连身衣的细碎流苏,外界新鲜的空气灌进鼻腔,挥散了饱尝一晚的雄性气味,让我精神一振,拼命大口呼吸,抓住这一丝丝清凉,恢复些许神智。
“看看你自己这副模样吧,典狱长小姐~”
它把我提到一排大水盆边,清澈的水面映照出我的身体:
白皙的肌肤被浊色的精裙彻底包裹,除了玲珑有致的曲线之外,完全看不出原先的精致细嫩;灿金的长发一缕缕地披在肩头,混着乳白的精丝,一时间难分彼此;自傲的完美脸蛋蒙着一层白浊面膜,表情呆滞无神,习惯性张成肉棒形状的小嘴里还残存着尚未咽下的浓精,从红润的嘴角慢慢淌下。
“咕嘟……”
我看着自己被兽人玷污后的样子,吞下口中苦涩的精液,有气无力地恳求着:“那,那你们算是……谅解了么?之前所说的……呜噜噜——”
兽人一下将我按入水中,精液瞬间将清水染成乳色,身上的“织物”纷纷开始溶解,化为一层层的浊浪,瀑布般向下流淌。
“谅解?”
它咧开嘴,把我扔进第二个水盆,用清洗牲畜的鬃毛刷狠狠地搓着我的身体,刮去大片的精斑:“首领说的是我们每个人的谅解,可有好多弟兄没能赌到你的身体,这怎么算谅解呢。”
“不过……听说你还得去其他种族那里‘赎罪’,所以一时半刻也不会回来。我们的事情只能等之后再说了。”
它看着紧张的我,继续粗暴地一遍遍清洗,直至将我体表的白浊尽数洗净,随意地把我丢在地上。
被毛刷刮过的肌肤一片潮红,泛起淡淡的刺痛,阴唇在搓弄下抽搐缩紧,往外倾吐着残留的籽种。
听着它的说法,一时间我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更害怕,庆幸于不需要再应付兽人们粗暴的欲望,而又因不知要面对何等的待遇而恐惧。
“喔,他们来了。”
兽人的话让我一激灵,顺着它的目光望去,我的心立刻揪了起来。
一个纤细的身影沿着小路向我走来,暗色的皮肤泛着夜的光泽,侧脸的尖耳朵分开亮丽的银发,阴柔的面容雌雄难辨,散发出妖冶的魅力。
我立刻就认出来了这种生物,黑暗精灵,曾经地牢里的木工和纺织者。
它们纤细优美,手艺精湛,但生性残忍邪恶,最喜欢折磨俘虏和奴隶,用它们与生俱来的精巧技艺制做各种刑具和机关,是天生的拷问大师。
我只在资料里读过它们的习性,从未真正见过,但想到自己要落在它们手中,心中还是一阵紧张。
“嗯~”
那个精灵走到我的面前,向兽人点点头,皮笑肉不笑地打量着我:
“典狱长小姐,我们一族想请你过去做客一下。是你自己跟我走,还是我,或者这位兽人先生‘请’你过去呢?”
我浑身一哆嗦,昨日被兽人用肉棒顶在小穴里爬行的屈辱依然历历在目,几乎是不假思索地作出回应,打算起身:“我,我跟你过去。”
“别急。”
黑暗精灵伸手按住我的肩膀,它们看上去纤细斯文,但爆发出的力量一点也不弱。它挂着阴险的微笑,将我压回地面上:
“宠物就应该有身为母狗的觉悟,‘前’典狱长小姐。我想你应该会四肢着地爬行吧,兽人先生应该把你训练的很好,如果你不会,我想他也不介意再教你一遍。”
赤裸裸的威胁!这家伙……
我愤怒地盯着它,但它依然保持着脸上那副虚伪的笑容,做出一个贵族礼节般的邀请动作,眼睛却故意向兽人那边瞥了一眼,让威胁的味道更盛。
“……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