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长野反手一掌,**远远汤开,又弹到胸前,颤微微摇晃着慢慢显出五道指痕,「球!人不人鬼不鬼的,还这麽得意。
真他妈的不要脸!」
紫玫心头像被人刺了一刀,滴出血来。
她眨眨眼睛,咽下泪水,轻声道:「前辈教训的是……」「咬住。」
阴长野忽然说。
紫玫愣了一下,张口将满是油渍的**咬在嘴中。
「那个。」
紫玫两手捧起肥乳,托到嘴旁,将两只rǔ头一并咬在唇间。
她第一次感受到自己rǔ头的滋味。
滑嫩中还带着柔韧的弹性,美得让人忍不住想狠狠咬下。
肥腻的乳肉像柔软的波涛,一荡一荡轻轻碰触着嘴唇。
两只浑圆的**被扯成锥形,向上扬起,**消失在丹唇皓齿之间。
紫玫噙着自己的rǔ头,颤抖着迎来了今天第一次高氵朝。
这一个时辰比一百年还长。
紫玫仰跪在阴长野身前,两膝平分,用一截吃剩的鸡腿骨在秘处捅弄。
这是阴长野的吩咐,不许她碰触其它部位,只用这根短小的骨头把自己捅到浪。
被阴长野吮净的鸡骨很光滑,插在体内并不疼痛。
但那种羞辱却比疼痛更甚。
阴长野被锁在壁上,仅有寸许的活动空间。
紫玫原本准备在交合中用手指摸索石壁的纹饰,数月来的开锁经验,她对自己指上的触觉极有信心。
但阴长野却太不争气,无论她如何努力,那根yang具都像死蛇般毫无动作。
思索多时,紫玫美目一亮,恭敬地说道:「前辈,奴婢帮您洗洗身子,好吗?」
这麽一说,阴长野身上顿时痒了起来。
二十多年没洗澡,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他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嘿然道:「不许用手。」
紫玫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顿时明白过来。
她咬着牙关,晃了晃圆乳,「前辈若不嫌弃,奴婢就用这对不要脸的贱奶伺候您……」她说着下贱的话语,心里的恨意比片玉的锋芒还要锐利。
撩开乱蓬蓬纠缠的毛,阴长野魁梧的身体瘦骨嶙峋,活像一把乾柴。
轻轻一碰,遍体的泥垢便纷然而落。
紫玫把棉袄的碎片放在石穴的积水中浸湿,然後毅然起身,巧笑着将雪白的娇躯贴在阴长野乾枯的身体。
肌肤磨擦的彷佛是坚硬的树皮,隐隐作痛。
紫玫纤手一拧,晶莹的水滴彷佛酸楚的泪水落在圆润的嫩乳上。
她像一个深情的少女,心甘情愿地献出芬芳的**,然而她的「情郎」,却是个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怪物。
温润的**上下起伏,小巧的rǔ头眨眼便染得乌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