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料得不错,海棠不是神,终究只是个普通人,日子一长,毒瘾终于深深植
入了她的身体,依赖日重,再难摆脱这毒物的控制。
白天德这天有意断了一天,试探一下海棠的反应。
结果非常理想,此时的海棠象垂死的泥鳅一扭一扭的,在绝望的深渊中挣扎
着。
白天德拿出一盒鸦片膏,蹲下身,慢慢凑到海棠的鼻端前。
那溢出浓香的玩意对这些瘾君子来说简直就是圣物。海棠在没入深渊之际总
算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突然瞪圆大眼,贪婪地盯着它,一眨也不眨。
她的双手也慢慢地伸了过来。
邪片膏又收回去了一点,停在海棠够不到的地方。
海棠那种由极大的希冀转为绝望的表情实在让人不忍卒睹,她慢慢望向主宰
着鸦片膏命运的白天德,就像看着主宰了她的命运的神一般,本来茫然无神的大
眼睛中,一点点地流露出企怜的目光。
“你终于肯驯服于老子了吗?”白天德的声音仿佛从天际传来,那么威严和
难以抗拒。
海棠不言。
半晌,慢慢地点了下头,眼睛一眨,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了出来。
白天德咧嘴想笑,终生生忍住,继续用刚才的语调说,“那好,表示一下,
把你的两只脚打开,把骚洞翻给老子看。”
海棠的毒瘾虽然还在作,但刚才狠嗅了几口香气,平复了一点,行动虽然
尺缓,身体至少还是可以自主了。
这一次她没有太多的迟疑,两只本来绞在一起的修长的大腿缓缓张开,张到
笼中能张的极限,深红肥腻的玉户坦露了出来。
“动作快点,磨磨蹭蹭老子走人了。”
海棠脸色一惨,臊得通红,吸口气,终于还是将一只手搭到自己的下身处,
葱葱玉指将两片蚌肉一点点扒开,露出一线温润潮湿的洞口,阴蒂那块红润的嫩
肉由于极度的紧张和羞耻都立了起来,在颤危危地歙动。
白天德感到身上热流涌动,“妈的,那狗还没把这骚洞捅烂吗?”
海棠的意识又开始模糊起来,根本没有心思去分析白天德的淫词秽语。
白天德拿手杖轻轻点了点海棠的下体,“想早点抽膏就把**挺起来。”
这句话海棠倒是听进去了,她不顾一切地将身子反弓起来,毛茸茸的**正
好贴近了笼子上方的一个方格。
白天德弯腰,伸左手,将一丛长长的阴毛卷在中指和无名指间,暗暗运力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