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诸多不极度不堪的动作,意淫个够方才得到满足,这也算枯燥的牢狱生活中
一点小乐趣了。
这两个家伙喝了一点黄酒,醉意朦胧,正好到那个女人的身体上泄泄。
地牢里嘻嘻哈哈喧闹不已,只看见一个大白屁股高高举起挤在牢门铁栏的夹
缝中,粗大的红烛捅在屁眼里,燃融的烛泪已重重盖住了肛门周围的肌肤,屁股
不停地颤动,火苗也随之摆动不定。四五个衣裳不整的家伙圈腿坐在牢门外一侧
就着烛光玩牌九,吆五喝六的正起劲。
地上没一个铜板,几个家伙却玩得非常认真。
两个醉鬼嘻笑着加入进去,问道,“今天的规,规矩是什么?”
“输家喝那母狗的逼水,母狗喝赢家的尿。”
醉鬼们往牢房看去,方明白为什么屁股会颤动个没完,原来是海棠的一只手
在伸向自己的**中拚命地搅动,刺激出淫汁来,一滴滴地滴落到胯下一只瓷碗
中,碗内已有小半碗米汤水一般的汁水了。
醉鬼甲嘻嘻笑道,“换了我,宁愿,输。”
正说话间,突然外面听到枪声,好像来自三中队的驻防处,还挺激烈,屋里
所有人都条件反射地抓起枪往门外冲去。
很快李贵也过来了,匆匆叫道,“弟兄们快随我走,有叛乱。”他看看两个
醉鬼,皱眉道,“你们两个留下守牢,门窗紧闭,小心防着。”
一队人马在大雨中急匆匆离去。
醉鬼乙道,“出,出大事了。”
醉鬼甲点头道,“一点不错。”
两人站在门口大感叹,早把李贵的吩咐丢到了九霄云外,只听得啪啪两声
枪响,一齐做了糊涂之鬼。
一个头缠白布巾的汉子从黑暗中跳了出来,在死人身上摸到钥匙,抢进牢房
中。
海棠并不关心外面生了什么事,还在一个劲地自渎着。
“棠姐!”看到这副光景,汉子大喊一声,肝胆皆碎,虎目含泪。
海棠停了下来,没有转身。
汉子冲到牢门前,一把将红烛抽掉,远远扔在角落,“棠姐,我是唐牛,阿
牛呀,我来救你来了,看看我呀!”
海棠将身子卷缩起来,好像非常寒冷,脸深深地埋在阴暗处。
唐牛急了,将牢门的铁链哗拉拉打开,也顾不得羞耻,进去扯海棠光裸的玉
臂,“没时间了,快随我走吧。”
摇撼了许久,海棠方才抬起头来,她还是那么美丽,但憔悴了许多,整个脸
都尖了,眼神暗淡无光。
她看了阿牛一眼,又低下头去,“你走吧,我不会走的。”
唐牛难以置信,“你在说什么?我逃出白天德的围剿,又寻找你的下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