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臭味的肛门。
与此同时,她自己的菊肛也被一条热腾腾的**无情地撑开。
闷哼声中,刚刚得到恢复的后庭再一次裂开,血流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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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水河静静流淌。
河道弯折处,河道变宽,水流趋缓,一只小小的竹筏停靠在岸边。
蛮子下了锚,将撑杆收好,弯身撩起蓝花布帘,进了排上的小舱中。
舱内,静静地躺着一个熟睡,准确地说是昏迷中的女子,长手长腿,瘦得让
人心疼,脸上泛出一层异样的桃红,依然美得让人窒息,最惊心之处是她的鼻孔
中央穿上了一个铜制的圆环。
此女正是潜逃多日的海棠。
排上的空间很狭小,海棠身边的一只药罐散出浓郁的草药香气。
蛮子才把上半身钻了进来,却见海棠的星眸已经微开,轮了两轮,斜睨向自
己。蛮子高兴地说,“黑凤凰,你醒啦,真好。”
海棠失血的嘴唇翕动了两下,无力地说,“你是谁,我在哪里?”
蛮子说道,“我姓唐,大家叫我蛮子,你也叫我蛮子。我们放排,经过翠竹
海,你晕倒在江边,就救了上来,高烧,找了郎中看,你命大,算算,到今天有
快十天啦。”
“你如何知道我是黑凤凰?”
“梦话,你说好多梦话,嘻嘻,我无心的。”
“噢。”海棠整理了纷乱的思绪,已心下了然,轻叹一声,合上眼睑,听着
身下汩汩的流水声。
蛮子的汉语不好,尽量说得减约,事实上还隐了很多,蛮子和伙伴们在夜间
现的海棠,月色下看不清楚,起初以为是石头,因为她身上涂满了泥浆,后来
又以为是具路倒尸,竹排已经滑过去了,还是蛮子坚持回过头看一下。
海棠救上来时身无寸缕,伤痕累累,简直不成人形,一直高烧不退,难进水
米,大家都以为她活不了了,劝蛮子丢手算了。
蛮子这一点好,劲上来了雷打不动,伙伴们急于卖排,无奈之下先行离去,
不再奉陪,留下蛮子巴巴地守着她。
他给海棠擦洗了身子,换上了男人衣裳,他是一个实诚人,血气方刚却无邪
念,面对着一个如花似玉又没有反抗能力的姑娘只有怜惜之意,不起半分淫辱之
心,宁愿自己日日露宿在排上。
可女子依然昏迷不醒,胡话不断,病势还恶化了,可把蛮子急坏了。也是天
无绝人之路,恰好有个穿长衫的落魄老头路过,会中医术,给她扎了银针,吐出
乌血,又留了几副草药交给蛮子煎熬,眼见得就一天天好了起来。
蛮子道,“你醒了,我熬稀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