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得他下体发疼。
时之序走之后几年,江燧很少再梦到她,但每当他以为自己放下了,她就会又入他的梦来。有时候只是梦到她的背影;有时候梦到她像现在这样,赤裸着身体要他操她。
江燧抱着她躺到床中心,扯来一个枕头垫在她脑后,掌心托住她的乳房开始揉捏,揉得狠了,俯身开始吃她的乳。一边吃,一边脱下她的裤子,手指准确无误地找到她的穴口和阴蒂,隔着内裤揉了几下,感觉她的水从穴里慢慢流出来,印湿了布料。
时之序捧着他的脑袋,感觉碎发划过胸口的肌肤,她分开腿,缠上他的腰,想让他插进去。
他还在吮弄挺立着的乳尖,只用一根手指扒开她的内裤浅浅插入,穴里的软肉温热而潮湿地贴上来,没有一点抗拒。
但是还不够,江燧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晦暗不明,唇舌顺着她的小腹一路向下。
“别……”
时之序低声拦他,她觉得有点脏,毕竟一整天在外面也没洗。
江燧却没停,他双手扣住她的大腿根,扯下内裤,盯着看了一会儿她湿漉漉流着水的穴口。本就不浓密的毛甚至已经全部刮掉了,他忍着把鸡巴直接塞入、把所有精液都射进去的欲望,只是把她的腿分得更开了些。
时之序闭上眼不敢看他,只是小声喘息和低哼。
激得江燧更加兴奋。
他的唇舌舔上阴蒂,轻轻地吸吮着,两根手指插进穴里,开始寻找她最敏感的软肉。找到之后,开始缓慢而坚定地一下下进出她的阴道,指肚按压内壁,舌头舔她流出来的水,但是却越舔水越多,她觉得床单肯定都被自己弄湿了。
“鸡巴直接进来……江燧。”时之序被勾得上头,什么都不管了,只想要他彻底插满。
“想得美。”
他抽出手指,像是惩罚般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拍在她的阴户上,掌心扫过已经充血颤栗着的阴蒂,带起一阵激烈的爽麻。
江燧看着身下的她,胸罩和吊带都只是半脱下来,全身的皮肤被情欲染成性感的浅粉色,下腹连着穴口的血色更深,阴唇微微张开,透明的水流满了穴口。
时之序没有准备,抖着腿哭出声来,又有一小股汁水溢出。
她还是很敏感,身体也更加成熟了。
江燧看她这么喜欢,又轻轻扇了她的穴口一巴掌,俯下身埋在她耳边说:
“只对我这么骚的话,就真的干你。”
时之序“嗯”了一声,双手抱住他的脊背,去和他接吻,又难耐地挺腰磨着他的肉棒。虽然隔着裤子,但是那硬物的存在感足够强。
江燧的胸膛贴着她柔软的乳肉,两根手指又插进穴里,拇指揉上阴蒂。一边刺激她的肉体,一边强奸她的灵魂。
他俯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音量问,这些年有没有想他,有多想,想到湿了会不会自己插自己。又问她要不要做他老婆,做他的老婆就可以天天二十四小时被干,干到她彻底满足。
时之序答不上来,咬着他的小臂呜呜地低泣,闻江燧脖颈温热的体味,任由下体的快感积累到顶峰,颤栗着达到高潮。
他还不放过她,接住那股高潮喷出的体液,胡乱地抹在她的阴户和大腿根,下体凌乱而肮脏,他又几巴掌呼上去,另一只手抓住她的左胸,发狠般揉搓,揉得生疼。
江燧很少在床上展示这么暴力的一面,但是时之序很享受他的失控。
他弄得她汁液横流,理智全无,只知道在漫长而极致的高潮中尖叫流泪,全身颤抖扭动。
直到回过神来,时之序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江燧抱在怀里。她的脸贴着他的胸口,能听见他有些紊乱却努力平稳的心跳。
他的手掌一下一下,缓慢而温柔地,抚着她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