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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他们感情真好。”

nbsp;nbsp;nbsp;nbsp;迪克又看了他们一眼，脚底打飘地跟芭芭拉走到窗边。

nbsp;nbsp;nbsp;nbsp;“感情好吗？”芭芭拉笑了一下，“这么说倒也不错，家里虽然总是很闹腾，但感情一直都很不错，不是吗？”

nbsp;nbsp;nbsp;nbsp;迪克只是笑：“你说的都对。”

nbsp;nbsp;nbsp;nbsp;维吉尔站在他们不远处，摸了摸乔纳森的头发，问他想不想去找克拉克。

nbsp;nbsp;nbsp;nbsp;乔纳森只是摇头，一句话也不说，把脸埋在维吉尔的肩膀上。

nbsp;nbsp;nbsp;nbsp;“好的，没关系，小乔，我一直在这里，”他只是轻声说，“哥哥也一直在这里，别害怕。”

nbsp;nbsp;nbsp;nbsp;康纳坐在不远处，一直看着他们的方向。

nbsp;nbsp;nbsp;nbsp;乔纳森闷闷地应了一声，也没什么从他身上下来的意思，维吉尔只能笑了一下，扭过头跟走上前的托尼打了个招呼。

nbsp;nbsp;nbsp;nbsp;“我还在想您什么时候会过来，”他笑着看向托尼，示意自己实在没空闲的手了，“上次有说过吗？其实我也很想您。”

nbsp;nbsp;nbsp;nbsp;托尼挑眉，没为难他，只是靠在窗边看着他。

nbsp;nbsp;nbsp;nbsp;“当然说过了，要我重复一遍吗？”他眼底蕴着笑，“而我过来，当然也是因为我想你了，亲爱的，不错的默契。”

nbsp;nbsp;nbsp;nbsp;乔纳森突然跳下来，维吉尔弯下腰，让他拽着自己的衣服下摆在脸上亲了亲，目送着他跑到康纳身边去。

nbsp;nbsp;nbsp;nbsp;很快，正在苦于布鲁斯依旧不愿意告诉他事实的克拉克就收获了两个终于到他身边去的小氪星人，见乔纳森心情很低落的样子，也不跟布鲁斯纠缠了，试探地询问他们要不要一起出去晒个太阳，最后成功地从瞭望塔里拐走了康纳和乔纳森。

nbsp;nbsp;nbsp;nbsp;布鲁斯又一次按住达米安。

nbsp;nbsp;nbsp;nbsp;“再等等，达米安，你不能总是这样急躁。”

nbsp;nbsp;nbsp;nbsp;达米安恼火地从桌上跳下来，气势汹汹地出门去了。

nbsp;nbsp;nbsp;nbsp;“不用管他吗？”

nbsp;nbsp;nbsp;nbsp;戴安娜敲了敲桌子，目光跟着达米安的背影远去，最后看向依旧稳重的布鲁斯。

nbsp;nbsp;nbsp;nbsp;“他只是心里很乱，”布鲁斯说，“但他会冷静下来的。”

nbsp;nbsp;nbsp;nbsp;“就像我们一样，是吗？”戴安娜笑了一下，“世界的真相铺展在我们面前的时候——布鲁斯，难道你不曾感到迷茫吗？”

nbsp;nbsp;nbsp;nbsp;戴安娜闭上眼，遮去眼中深深的忧虑。

nbsp;nbsp;nbsp;nbsp;“戴安娜……”特雷弗握住她的手，“别担心，总会有办法的。”

nbsp;nbsp;nbsp;nbsp;布鲁斯沉声：“无论如何，这都是避无可避的事实，我们必须面对。”

nbsp;nbsp;nbsp;nbsp;——无论真相有多么惨重。

nbsp;nbsp;nbsp;nbsp;那几句轻飘飘的话语之下掩盖着更多的悲剧，他们都能听见，却也都无力改变，只能竭尽全力让自己的世界不重现那样的惨剧。

nbsp;nbsp;nbsp;nbsp;会议室里吵吵闹闹，此处却骤然安静下来。

nbsp;nbsp;nbsp;nbsp;“你说得对，蝙蝠侠，”戴安娜沉默了很久，终于站起身，“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nbsp;nbsp;nbsp;nbsp;她的目光落在另一侧。

nbsp;nbsp;nbsp;nbsp;“……而他们都还那样年轻。”

nbsp;nbsp;nbsp;nbsp;第190章重逢真正意义的重逢

nbsp;nbsp;nbsp;nbsp;“你瞧，他们总这样想。”

nbsp;nbsp;nbsp;nbsp;维吉尔笑了一下，转过身看向戴安娜的方向，冲他们微微颔首。

nbsp;nbsp;nbsp;nbsp;“他们那样年轻，这些责任——沉重的、让人肩头发酸的责任不该落到他们身上，他们总是这样想，不是吗……超级英雄？真是个沉重的枷锁啊。”

nbsp;nbsp;nbsp;nbsp;他轻声跟斯特兰奇说。

nbsp;nbsp;nbsp;nbsp;“很多事是无法避免的，维吉尔，”斯特兰奇避开他的目光，看向舷窗之外，“我们甚至称得上幸运。”

nbsp;nbsp;nbsp;nbsp;幸运吗？

nbsp;nbsp;nbsp;nbsp;维吉尔没有去思索这个问题。

nbsp;nbsp;nbsp;nbsp;每个世界运转时衍生出的千万种可能性都或许会成为独立于本世界之外的另一个宇宙，但千万个宇宙之上的至高神却只有那样寥寥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