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玉宗内多山,山中幽密处不胜枚举,苏杰吊在白菊后面走了一会,过片明显有人工开辟的灌木丛后,就见到一个隐秘的山洞,洞口石块上插着一根蜡烛,流淌的蜡液顺着石壁流到地面,从堆积的量来看,估计已有数根蜡烛在此燃了数日。
洞内漆黑,白菊却轻车熟路摸着石壁走了进去,苏杰等了片刻,也谨慎的跟随,一入洞穴,湿气与寒意迎面而来,地面倒是平整,苏杰饶了几个弯,又见有光亮,再一绕,边看洞穴宽阔不少,且有灵灯照亮。
可这灵灯,苏杰边往里走边轻点着,二十余盏灵灯,要知道宗门弟子也才人手一个,白菊从哪搞来这么多的?
而随着向内探索,洞穴也逐渐开阔,再往深处,就已能听见人话的回声,苏杰把动作放得更轻,并半弯下腰随声前行,很快就出现了个半圆形的出口,且火光更亮,回声更响,这声音还不是一个人的,而是多个人交头接耳所发出的,苏杰愈发谨慎,他摸到洞口,见到在山底下是一个偌大的溶洞空间,在这洞内,聚集着十余名赤身裸体的少年,无一例外皆是宗门弟子,他们脱得精光亮出胯下锁具,对此毫无廉耻地互相打量指指点点,背着苏杰互有间隔站成几排,皆面向洞穴内自顶部衔接至地面的巨大钟乳石,钟乳石下是最明亮之处,有人搭建的一个简易供奉台,台子两边奢侈地用灯架对称插上十展灵灯。
但若问到底供奉的是什么,苏杰眯眼望去,随后诧异,因为供奉之物并非神像或神器法宝,竟是一根由玉雕所成的,栩栩如生的,巨大阳根。
苏杰瞳孔一震,他认得这根阳物。
“这,这是龙又的?”
龙又的假屌。
少年腿一软,坐到地上,因冲击顿时思考不能。
宗门弟子,居然在供奉,在参拜龙又的,那淫贼的,鸡巴???
荒唐,世间还有比这更荒唐的事情吗!
此时,白菊重新出现,女相的少年身材纤细,同样是赤身裸体,但在他的后背纹着一只绿油油的乌龟,少年几近妖艳,身下锁具压着阳物紧紧贴着阴阜,唯有两枚算得上标准的睾丸荡在外面。
白菊走到人前,弟子们瞬间安静,全都望着他,可见其在这些人心中地位。
白菊行至玉屌旁,安静,温顺地站着,好似僧侣伴着崇敬的神明,此时他也成为神明的代言人。
他环视众人,满意地点了点头,微笑着说。
“大家都上了锁,真好啊,这才是龟男应有的样子,大家可以说说,戴锁后是什么感觉呢?”
于是少年们迫不及待,激动地纷纷发言。
“好紧,好小。”
“好爽,废物阴茎被压着,再也硬不起来。”
“我感觉,我变成了太监。”
“觉得非常合适,龟男的无能肉虫就该被这样封印住。”
“对,对,特别是上厕所,啊啊?必须蹲下来撒尿的感觉,时时刻刻提醒着我不是男人,是龟男,龟男不该像男人一样站着撒尿。”
“而且对比龙又大人的雄根,上锁才适合我们这些玄武龟男的身份啊!”
白菊听罢,高兴鼓掌。
“真好,看来大家接受的都很快,也明确作为龟男阳根不如龙又乃至瀛族的事实,不过有两点错误我必须提醒你们。”
“两点错误?”
少年们面面相觑。
白菊一改常态,严肃指出:“这第一,是称呼上的错误,玄武龟男血脉缺陷硬度不足,时间不久,精液稀薄,天生长有孩童幼茎,理应认此玉茎尺寸为成人基本,而非堪堪用即可,故此怎能称龙又为‘大人’,要尊其为‘爹’,以每时每刻惊醒自己身份。”
“龙又……爹?”
这是对亲人的亵渎!
苏杰攥拳咬牙,怎可叫那淫贼为爹!
“有道理诶。”
然而这十来名弟子深表认同:“以我们这样戴锁软茎与龙又对比,本就是幼儿与爹的差距,白菊大人所言极是,就该尊称龙又为爹!”
“爹,爹,龙又爹,哦哦哦?龟儿子光是念着就顶锁了白菊大人。”
“是吧。”
白菊笑看众人,那一个个背对苏杰的少年们纷纷夹腿半弯膝盖,对空气挺腰以刺激卵蛋与锁屌。
这一声声龙又爹,叫起来是那么的顺口,听起来是那么顺耳,仿佛天生就该对那瀛族少年如此尊称,自己也天生就是龙又胯下龟儿。
苏杰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揭发他们,把白菊暴打一顿。
身为玄武男儿,绝不该去喊那淫贼,那混蛋,那家伙为……为……爹?
“龙又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