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忍几日嘛!”
苏杰对几人一推,说:“别的师兄弟们不都好好的,怎么你们几个事情这么多,十天半个月算长吗?专心修炼,眼睛一闭一睁不就全过去了。”
“可是,可是……”
几人低头互相对视,仍有些话憋在嘴里。
一人揪着苏杰的衣服,嘀咕道:“苏杰哥,你,咱们男的早上都会有点反应对吧。”
苏杰点头:“是,无非顶锁而已,过了那阵不就好了。”
“关键是,关键……憋屈啊。”
一蓝衣师弟说:“这一憋屈,就觉得耻辱,一耻辱,就情不自禁想到龙又。”
“龙又?!”
苏杰大惊:“你们想他干嘛?”
“那天少宗主你不也在场!”
一人恼怒道:“你瞧他狂妄的样子,而且,凭什么他没有得病,下面一点事都没,还亮出来嘲讽我们!”
“还有阿岚和晴安姐,她们两个居然会对龙又那淫贼这么顺从!”
“那狗杂种大的吓人,他为什么啊?我们哪里不如他!”
“就是就是。”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围着苏杰分别埋怨起来。
“早上我下面顶着难受,一闭眼就想起他。”
“那杂种得瑟的鬼脸,气死个人。”
“可是越想越气,下面还硬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又恨他,又对自己的无能感到耻辱,然后越耻辱,反而越硬的起劲,前面一块肉都顶出来了。”
“少宗主,必须把它摘了,不然这太奇怪了,想那屌毛,觉得屈辱,但却……顶着很舒服……”
说到这,大家都陷入沉默。
苏杰骇然,哪有人越受辱就越兴奋的道理,这岂不是——和自己一样吗?
少年望着好友们丧气的面容,可是摘了锁,那泄精病也不好受。
“大家别想太多。”苏杰既为少宗主,就要鼓舞士气。
“只是联想而已,不要胡思乱想即可,的确佩戴锁有诸多不适,但都能克服,习武的苦不比这个强?咬咬牙就过去了。”
寸头少年亦然无精打采。
“其实这话我们也清楚,少宗主,咬一咬牙是能过去,但是你看,打昨个早上起戴了这锁,怎么走路都不自在,总觉得下面凸显的很。”
“是哦,苏杰哥,不光如此,有时从女孩子身边经过被她看上两眼,就会心虚。”
“此外少宗主,从昨天到今日,但凡听见有女孩子在笑,就会以为是她们看出来,自己下面的家伙,被这东西给锁得小小的,哪像男人样。”
“所以少宗主,求你了。”
众人再度哭求:“这锁具让我们没办法集中精力修炼,况且你知道吗?那淫贼一大早就来了,坐在高处带着晴安姐和阿岚,还有白菊,是左搂右抱看戏一样,我们这样,连去教训他的底气都没有。”
“等下,你们怎么不早说。”苏杰震惊道:“龙又他竟然还敢来?!还带着,晴安?”
苏杰不禁一阵恶寒。
母亲不是说已经教训过他,这淫贼是不长记性么?
晴安,晴安……
眼前浮现心爱之人俏丽的脸,她甜美微笑,下一秒又转为抿唇侧目的鄙夷,苏杰哆嗦着夹了夹大腿,碰到因锁住肉丁所圆润膨胀的卵蛋,这么挤压,耻辱就涌上心中,泛起酸楚,但被人寄予厚望,苏杰必须振作而非软弱,他咬着牙,提起口气,道。
“走,带我去找他。”
“好,少宗主。”
苏杰被四人领着穿过训练场地,在另侧看台远远望去,也是四个清晰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