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为力并不是问题的所在,态度才是,祁放又不是非得逼着家里做根本做不到的事。
这次祁开沉默了更久,“不是我想骂他,是我只能骂他,把他骂走。”
他说:“当时我跟我爸也在被调查,我爸还病了。他要是不走,可能还会被我们牵连。”
祁放进门的时候,刚好听到这一句,脚步不由在门边站了站,神色莫名。
祁开还在说:“他当时已经下来支援建设了,只要什么都不掺和,就是安全的,后来也确实没受到牵连。”
显然对自己当初的行为,他并不觉得后悔,甚至觉得自己做了最正确的选择。
祁放垂了眸,刚要进去,就听严雪说:“那您为什么不和他实话实说?是觉得就算您说了,他也没法理解吗?”
那道熟悉的嗓音仿佛能直击人心,“都这么多年了,他未必反应不过来吧?那他还不愿意见您,到底是气您当初那番话,还是您小瞧了他,没把他当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