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月没忍住又闭上了眼睛,怎么这么老实啊,她还在准备听他的骚。话呢。
赵应东一下又一下地啄着楼月的眉心,看起来比楼月还像醉,整个人都不太清醒。
楼月迫不得已又睁开眼睛看着他,目光略微躲闪,“那……那怎么不回家?”
赵应东盯着他,声音也压得很低,回答道:“因为你在这里。”
楼月偏过头,推开赵应东道:“回家吧,我好晕。”
“亲我一下,我们就走。”他话这样说着,眼睛也闭起来了,和楼月只差几毫米,只要她嘟起嘴巴就能亲到他。
他这么纯真的样子,实在是少见。
楼月仔仔细细地在他脸上巡视一周,最后往后坐了坐,也吻在赵应东的眉心上。
他睁开眼,笑得很开心。
楼月心里却又点酸酸的。
回到家后,他也同步着之前的状态,紧跟着楼月。
等他们换好衣服,赵应东从柜子里找出一个花瓶,拿着手捧花,在犹豫怎么安置自己的定情信物。
放到花瓶里,就得拆开包装,他不舍得。
要是就这么放着,它又活不了多久,他也不舍得。
深思熟虑之后,他把花交给楼月,让楼月拆开花束的包装后,他在凭借高超的插花技术,把一朵朵鲜花插进瓶子里。
这书花比他之前买的那束玫瑰要小很多,一个小小的花瓶就能装满,轮不到把整个家都填满。
但那束花填不满赵应东的心,这一束可以。
他端详着桌子上的鲜花,肉眼可见地轻松起来。
楼月已经换好了衣服,站在他身后,小声说:“这么好看啊?”
“好看,这是我收到的最美的礼物。”赵应东回头,把楼月拖进怀里,下巴嵌在她的颈弯里说:“等花枯了,我还要把它做成标本。”
楼月:“没必要,我以后还可以给你再买。”
“这不一样。”赵应东捏着她脸侧的肉,晃了晃:“你不懂浪漫。”
楼月看他还陶醉在这一砰花带他他的幸福里,耸了耸肩肩膀,抬起了赵应东靠在上面的手臂,“浪漫的你想看一晚上吗?”
“我要去洗漱了哦,洗完就睡觉,今天累死了。”
赵应东:“今晚我还能上床吗?”
楼月眼珠子一转,慢悠悠地说:“看情况。”
她一弯腰,从赵应东怀里挣脱,跑去洗澡了,脸上的妆面还没有卸,一整天下来,感觉干巴巴
的。
明天赵锡就能回家了,到时候赵应东应该就要去自己的房间里睡觉了,他应该没有那个在长辈眼皮子地下风骚的习惯。
楼月哼着歌,心情时好时坏的。
等他洗漱完后,赵应东已经连人带花转移到自己的卧室了。
他把花放到窗台上,对这花换衣服,换好衣服后,看见了湿漉漉的楼月。
也像一株花。
赵应东抱着他的花来到床边,“怎么不吹头发。”
楼月洗完澡后,酒彻底醒了,慌里慌张地回卧室查看情况就被赵应东逮到了。
他骄傲地说:“你看,摆在这个位置,月光刚好能照到它。”
他现在就像个等待夸奖的孩子。
楼那个位置确实很妙,照进来的月光斜斜地扑在花束上。
赵应东:“我们要给这束花起个名字吗?”
楼月原本还想夸一下他的审美,听到这个问题就有点绷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