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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潜伏到细作祖师爷门下 > 怀疑(第2页)

怀疑(第2页)

从褚姣玉的住处回来以后,闻夏就开始细细回忆这几个月来与褚衡的相处细节。

她猛然想起,褚衡虽不务正业,但每天都早出晚归,去戏园、酒馆好似当差点卯般敬业。

最初她也曾怀疑过,是以经常跟踪褚衡,但是可以保证的是,她每次都亲眼看着褚衡走进戏园、茶馆、酒楼这些吃喝玩乐的地方。她也怀疑过他会不会从别的暗门偷偷溜走,可这些地方她都亲自探查过,根本没有她不知晓的后门呀,若是这人每次都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金蝉脱壳,那他可比自己想象的要可怕得多。

更何况她每天都会偷偷查看褚衡换下的衣裳,上面分明沾染了浓郁的花鸟酒肉之气,若这些都是他刻意的伪装,那他的心思未免太过深沉了。

想到这种可能,闻夏不禁打了个冷颤。

她又想到昨日褚衡大腿、腰腹的紧实触感,这身材确实不像是耽于酒肉的纨绔之辈,更像是刻苦练武的练家子。当初第一次见到昏迷的褚衡时,闻夏就曾惊异过,毕竟她想象中的信王世子应该是个大腹便便之人,而不是眼前这个精壮高大的少年郎。

虽然常年习武,但她生于规矩森严的前朝皇室,长于叔父的严格控制之下,长这么大确实从未见过男子的身体,所以她以为褚衡只是身份尊贵,饮食注意养生才长得格外精瘦一些。可是那日她看到了张二公子的身体,他也是有名的纨绔,也是身量精瘦并不臃肿的那种身材,但他的腹部只是平平一块,并不是褚衡那样沟壑纵横的触感。

还有昨晚自己扯住他松散的衣襟之时,他很敏捷地避开了,好似生怕衣衫下藏着什么秘密被她发现一般。若是他真当自己是他的娘子,又怎么这么反感自己看到他的身体?

闻夏越想心越沉,只能待他回来之后再试探一番。

就在这时,福元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世子妃,世子遣人传话回来,说他去郊外访友,这几日不回来住了。”

闻夏的心一凉,旋即又升腾起一阵火气。他这是什么意思,昨日明明是他先撩拨自己的,可他半道脱逃也就罢了,竟然还能像没事人一样,甩甩手就跑出去玩了,徒留自己在这里胡思乱想一整日。

若是他真是出去玩了也罢,就怕这只是一个障眼法。

“他去郊外哪里了?访的又是哪位有人?”闻夏盯着福元,语气有些咄咄逼人。

福元抓了抓头:“这个小的也不知道呀。”

闻夏察觉到不对,狐疑地问道:“你是世子的贴身小厮对吧,怎么对世子的事情一概不知呢?”

福元从未见世子妃如此严肃过,吓得都快要跪下来了:“我是世子的贴身小厮不假,但是世子自长大之后一直很有主意,出门也常常不叫我跟随,真的不是小的偷懒,也不是故意敷衍世子妃,小的是真的不知呀。”

这就更奇怪了,褚衡作为堂堂世子,出门竟从不带随从小厮,不知真的是为了摆脱信王的管束,还是有什么其他不想叫人知晓的秘密?

“好了,你下去吧。”福元知晓的事情还不一定有自己多,再问下去也没有什么用处。

看来只能先放一放了,反正这是他家,她不信这人能为了躲她连家都不要了。

趁着他不在,闻夏也正好有事要办。

她换上夜行衣,悄悄往信王的书房潜去。

她擅自将账簿截下的事情大概已经传到叔父耳中了,兴师问罪的人想来已经在路上了,她必须在人到之前想法子立个小功,暂时平息叔父的怒火。

夜色渐深,信王的书房里依然透着光亮。

闻夏躲过书房外森严的守卫,足尖一点便轻松越上屋顶,她将身体紧贴瓦片,屏息凝神,细听书房中的动静。

先是长使谢歧的声音:“王爷,慧德长公主的寿辰将至,这是下官拟好的礼单,请您过目。”

半柱香后,信王低沉的声音方才缓缓传来:“礼太厚了些,万寿鎏金镶彩石宝鼎、凤尾夜明珠冠、红木点翠百鸟朝凤插屏,这三样划掉。”

谢歧有些迟疑:“王爷,这剩下的礼会不会太薄了些,毕竟是长公主的五十寿辰,十年才大办一次。”

信王沉吟片刻:“那便加些当朝名家所作的寿星图、意头好的盆景之类的吧。”

“长姐近来与太子走得过近了些,本王还是不宜表现得太过亲近,以免被划为太子党羽。”

……

回到寝屋后,闻夏支开所有人,仅留下琼英在侧。

她缓缓落笔,在纸上写下:慧德长公主疑已投向太子一派,信王仍守中庸之道,未曾表露站队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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