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他更加疯狂,沉浸陷溺于自己的幻想癔颠。
傅朝问他,你是想上我哥还是想被我哥上。
楚学长。楚学长。楚学长楚学长楚……纷纷扬扬的镜之碎片,将他的欲望展示得淋漓尽致,一丝不剩。
他想牵白楚之白皙软嫩的手,他想摸白楚之圆圆的脑袋,他想揽握白楚之纤细优美的腰,他想紧抱白楚之的身体,他想……他想亲白楚之,他想保护白楚之,他想呵护白楚之,他想将脸埋在白楚之的肩上,想听白楚之清澈好听的嗓音……
楚学长!
一股极热的暖流,涌遍全身,他咀嚼白楚之的名字,将心之所恋的人的画像,牢不可破地镌刻在孤独深处。
楚学长,我好热,好暖。
是你吗?
许决在熊熊火光中,自我焚烧。
他烧毁白楚之的白色囚笼,怀抱蓝色蔷薇花和白楚之的画像。
烈火让他感到炙热,他忘却了疼痛。
他再也不是孤独蜷缩在潮湿阴暗巢穴里的幼兽。
好暖和。
楚学长,四月的蔷薇花是蓝色的。
遇见你,我才知太阳的温度,原来是暖的。
林间·鹿
320见血
◎与其苟活一生,不如壮烈而死。◎
5岁的褚恒被母亲紧紧捂住嘴巴,躲在暗室里。
外面客厅,一群身形高大、脸色凶狠的黑衣人将父亲逼到角落。
母亲将褚恒的眼睛捂住,小褚恒从母亲颤抖的手指缝,透过暗室门,看到父亲与黑衣人进行一番打斗。
父亲被黑衣人撂倒,身中数枪。黑衣人将父亲猛的一提,压在墙壁上,拿出手中的匕首,疯狂戳。
一道鲜红如喷泉的血,溅洒在暗室门上。
小褚恒下意识眼睛一闭,他以为这血喷在他脸上。
父亲被黑衣人戳了数十刀,死不瞑目。
黑衣人不解气地又在他身上狠狠践踏,并且用一把长刀割下他的头颅。
好多血!小褚恒惊恐害怕,母亲低下身体,将小褚恒往怀里紧抱,不让他看见这惊悚的残忍与血腥。
黑衣人在家里东翻西找,一无所获。母亲屏气凝神,一丝一毫不敢乱动。
黑衣人群如蝗虫过田,乌乌泱泱,寸草不生,将家里搞得乱七八糟,最后将厨房里的食用油,用刀砍开,一脚踢翻,将打火机踩爆,纵火烧房。
父亲的无头尸身被熊熊烈火焚烧。
待黑衣人走后,母亲紧牵小褚恒的手,打开家里只能进入一次拥有绝对安全性的暗室门。
出来后,暗室嘭的一下子爆炸,伴随火光渐而坍塌。
母亲紧抱小褚恒,打破窗户,跳出来。
“妈妈,爸爸他——”
小褚恒眼眶红红,目光一直盯着父亲渐次烧焦的尸体看。
母亲脸色悲痛,强忍泪水,不再犹豫,抱起小褚恒就开跑。
没跑多远,一辆黑车飞速驶来,小褚恒记得这是常来自己家的某个叔叔。
“快!”叔叔将他们推上车,加速,驶离市区。
就在马上要到达飞机场时,一颗子弹贯穿车的前方挡风玻璃,叔叔瞬间毙命,车辆失控地左右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