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几个月到了魔都,等我夺回属于我的一切,我们就能成婚了。”
薛遥知:“嗯。”
他更高兴了,搂着她说:“今天是你先占我便宜的,你得对我负责一辈子,不能离开我,知道吗?”
薛遥知:“嗯。”
兴奋的钟离寂后面又说了好多话,薛遥知一句话都没听清,困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他才作罢,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和她一起休息。
一夜无梦。
第二日再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薛遥知难得醒得迟了许多,她睁着眼,刚动了一下,钟离寂就发现她醒了,声音温柔的同她打招呼,还想亲吻她。
薛遥知用没有被摧残过的左手推开钟离寂,语气不佳:“离我远点。”
休息了一夜,手和腿似乎更酸了。
“不要。”他殷勤的帮她捏着酸疼的手腕,带着些许讨好。
薛遥知甩开他的手,坐了起来:“你说不*要就不要?我那么听话呢?那怎么不见你听点话?”
他顿了一秒,冷静的说:“你知道的,我是中毒了,听不太清楚。”
“我是不通医术吗?”
钟离寂贴上去,笑意吟吟的说:“那你看看我的毒都解了没有。”
太不要脸了。
薛遥知扭过头去不想看他。
钟离寂倒是也没再做什么了,他细心的帮她整理好凌乱的衣衫,遮住颈窝和锁骨上的痕迹,结界未曾散去,山洞里还萦绕着暧昧的气息。
钟离寂把她从地上扶起来,贴着她耳畔说:“知了,还是你的味道比较香。”
薛遥知尖叫一声,捂着耳朵跑了出去。
钟离寂留下来将一地狼籍收拾干净,才不紧不慢的出去找薛遥知,彼时薛遥知已经坐在了那条瀑布边,正在洗手。
他觉得自己好像被冒犯到了。
怎么这么大反应,明明他都恨不得能把手舔干净。
薛遥知又洗了一遍手后,见钟离寂走过来,她大声说:“你不要和我说话!从现在开始你不准说话!”
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从昨晚开始,钟离寂的脸皮好像彻底消失了,什么话都可以往外蹦。
薛遥知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
钟离寂看她的反应太大,一时也不敢招惹她,安静的在她旁边坐下。
许久,薛遥知才平复好复杂的心情,她不自觉的揉着有些酸痛的大腿,然后开口:“聊聊吧。”
距离他们被刺客追杀已经过去了一夜半日,那些刺客应当还在四处搜寻他们的踪迹,也不知乌秋他们脱险了没有,这葬骨岭那么大,又该怎么找到他们呢?
不过钟离寂应当是有主意的,可以听听他怎么说。
“好。”钟离寂立刻点头,然后说:“知了,我帮你揉揉。”
薛遥知一脚踹开他:“不用。”
昨晚他后来也是这么说的,但他是个大骗子。
“哦。”钟离寂缩回手,没太招惹她,他看着她又开始泛红的脸颊,他凑上去,贴着她滚烫的脸颊说:“知了,你的脸好红。我也是昨晚才知晓,你对我的上半身不太感兴趣,所以每次看见脸都不红一下。原来竟然是对下半身感兴趣吗?”
薛遥知:“……”
闭嘴啊!
“我是被你气得!”薛遥知强调:“你太无耻了!你没脸没皮!”
钟离寂笑着说:“你怎么那么容易害羞啊。”
爱与欲,本就是人之常情。
“我同你说过,正视自己的欲望,并不可耻。”
“你说得很有道理。”薛遥知赞同的点点头,补充:“可是你这也太正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