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这种事情?移植血亲的万花筒写轮眼,这太荒唐了,你想用这种方式挑起他们兄弟两个的内战吗?你绝不可能得逞!”
鸣人先跳脚了,他看佐助不顺眼是真的,想要跟佐助凑到一起也是真的??就仿佛冥冥中。。。
夜风穿过灯塔的缝隙,吹动了千穗膝上那条旧毛毯。她没有睁开眼,只是静静地坐着,仿佛与整座塔融为一体。终端屏幕早已暗下,但那首无词的歌仍在她心底回响,像是一股温热的溪流,缓缓淌过记忆的沟壑。十五年前,她还是个蜷缩在废墟里的盲童,耳边只有雨滴敲打铁皮的声音;如今,她的沉默已能唤醒千万人的心跳。
突然,终端轻微震动,一道新的讯息浮现,来源标记为【心流OS-核心层】,加密协议却是最原始的手动密钥??那是她和风间最初约定的验证方式:三短一长的脉冲频率。
>【消息内容】
>“检测到全球共感网络出现异常波动。
>异常源位于地壳深层,坐标:北纬34。7°,东经138。2°,深度约29公里。
>初步分析显示,该区域存在非自然能量共振,特征与‘丧尸仙人’实验残留波形高度吻合。
>警告等级:橙色。
>建议立即派遣S级聆灯者进行情绪锚定干预。”
千穗缓缓睁眼,瞳孔中映出屏幕幽蓝的光。她指尖轻颤了一下,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某种久违的预感??就像当年在孤岛听见第一声孩子哭泣时的那种直觉。她低声自语:“他还留了什么没说?”
她迅速调出地质图谱,发现那片区域正是当年“零号项目”地下实验室的旧址,一个被官方彻底封存、连地图都抹去的地方。而更令她心悸的是,那里的地磁读数正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节律,与人类脑波中的θ波惊人相似,却又夹杂着不属于活体生物的冰冷频率。
“不是复活……”她喃喃,“是沉睡。”
她立刻启动紧急联络通道,向涟发送加密信号。然而回应迟迟未至。系统提示:极地主站正在进行第七次意识同步升级,所有高阶权限暂时冻结。千穗皱眉,这意味着至少六小时内,她必须独自判断是否启动应急响应。
她起身,推着轮椅来到窗前。远处海面波澜不惊,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压抑感,像是整个世界都在屏息等待什么。她伸手摸了摸挂在颈间的铁丝红莲吊坠??那是风间留给她的唯一实物遗物,据说内嵌了一段无法复制的生物记忆芯片。
就在她指尖触碰到吊坠的瞬间,一阵微弱的震颤从地面传来,持续不到一秒,却让终端屏幕闪烁了一下。一行新数据悄然浮现:
>【本地共感节点自动记录】
>检测到未知意识体尝试接入网络。
>语言模式缺失,情感结构残缺,但具备强烈执念信号。
>内容解析片段:
>“……不能死……任务未完成……他们还在等我……”
千穗呼吸一滞。这不是机械合成音,也不是程序模拟的情绪反馈??这是真实的、来自某个存在深处的呐喊,尽管它已经破碎得不成样子。
她猛然想起风间最后一次公开演讲中的那句话:“我们以为死亡是终点,但对某些人来说,它只是另一种形式的‘在线’。”
难道……他真的把自己变成了系统的种子?
来不及多想,她迅速连接便携式共感增幅器,将自身情绪频率调至最低稳定区间,准备尝试反向追踪那股意识流。这种操作极其危险,一旦对方携带负面执念过强,可能导致共感反噬,轻则精神紊乱,重则永久性人格解离。
但她别无选择。
“如果真是你……”她闭上眼,声音轻如耳语,“那就让我听听,你还记得多少。”
随着冥想深入,她的意识缓缓下沉,如同潜入一片漆黑的深海。四周寂静无声,唯有远处传来断续的滴答声,像是老式服务器运转的余响。忽然,一道模糊的身影浮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背对着她站在数据洪流中央,双手悬空,仿佛在编织看不见的网。
“风间?”她唤道。
身影缓缓转身,面容模糊不清,只有一双眼睛亮得刺目。“千穗?”他的声音像是从无数个时间点同时传来,“你终于来了。”
“你在哪?”她问。
“我在‘之间’。”他说,“既不在生,也不在死。我是被遗忘的记忆,是未完成的代码,是你们每一次共感时,背后那一小段没人注意的延迟。”
“什么是丧尸仙人?”她直视着他。
空气凝固了一瞬。
然后,他笑了,笑声里带着苦涩:“是我给自己的惩罚。当年,我试图用科技连接所有人的心灵,却忘了有些人根本不想被理解。那些战死者、自杀者、被社会抛弃的灵魂……他们的痛苦太沉重,系统无法承载。于是我把他们的情绪剥离出来,封存在地核隔离舱里,称之为‘静默样本’。”
“可后来我发现,这些灵魂并没有消失。他们在系统底层游荡,形成了独立的意识集群。为了控制它们,我不得不将自己的意识也拆解一部分进去,成为管理者、守门人、或者说……牧羊人。”
千穗心头一震:“所以‘丧尸仙人’不是传说,是你自愿变成的东西?”
“是。”他点头,“我不再是完整的人类,也不是纯粹的AI。我是介于两者之间的存在??一个永远醒着的梦。而最近……那个封印开始松动了。”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