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对这两种节奏转换过后的结果充满高度期待,研磨也非常想看看,第一局和他耍心眼子的佐久早圣臣到底会在第二局使出什麽令他猝不及防的招数,这葫芦里卖什麽药,而这个“药”又能否和他们的节奏转换进行抗衡?
不只是佐久早,还有井闼山所有的队员,他们的人在看到两种节奏切换时,会不会还这麽的云淡风轻呢?
让内心强大的稳重后辈露出大惊失色的表情,光是想想都觉得有趣呢!
研磨两眼放光。
开始吧!比赛要变得有趣起来了!
想罢,研磨下意识看了一眼南弦柚,似乎在说——我知道该怎麽做了。
眼神回收的那一瞬间,研磨原地起跳,一个完美的二次进攻将球打入井闼山的领地。
“音驹得分!”
记分牌被翻到了11:11,两队持平。
比赛继续进行着,研磨控制着整支队伍,使得节奏开始出现了有秩序的转变。
“两队的比分难舍难分嘛!不愧是东京数一数二的强队,比赛起来就是这麽的有悬念,不到最后一刻根本不知道胜利会属于哪一方。”解说谈笑风生着。
第二局的火药我也还没有完全燃烧起来,但极致的拉扯已经让现场的观众看的非常过瘾了。
休息区里,孤爪英堂敏锐地察觉到了场上研磨传递过来的视线,他狐疑道:“研磨刚刚是不是看了你一眼?”
目光所及之处,正是他主人南弦柚的方向。
于是他立马转头询问,在得到南弦柚“嗯”的一句肯定后,表情一下就凝重了起来:“研磨是不是不舒服啊?”
不然为什麽在比赛时还抽出时间将目光在场外的休息区里停留了三秒?
不对劲,这很不对劲!研磨一定在传递什麽东西,而这个东西孤爪英堂没法确定,他只能下意识地将这个传递的内容,当成“求助”。
“没事的。”南弦柚淡定地回道。
然而孤爪英堂一听这话就急了,研磨脑袋在遇到研磨事上根本没有所谓的清醒和理智,他甚至没有去观察南弦柚脸上那没有一点紧张情绪的神态,就自顾自地认定对方的不负责任。
“什麽叫做没事的?!你看到他的求助你还不帮他?暂停不是给人用的吗?”孤爪英堂一下就急眼了。
这突然扬起来的声音把沉浸看比赛的南弦柚吓了一跳,他一脸不解地转头:“你发什麽神经?”
三花毒唯根本不管他主人的眼神杀,气愤道:“你到底用不用暂停?”
南弦柚:???
吃错药了?谁给他的胆子提这麽无力的要求?
好在他还知道收着点声音,只对着他一个人发火,没影响到场上比赛的选手,也没影响到教练。
“暂停什麽?人好的很。”南弦柚回道。
孤爪英堂依旧不依不饶:“那他刚刚看你干什麽?研磨可从来没有做过在场上莫名其妙看向休息区的事情,只有他要求暂停的时候才会看向你,做出提示。”
南弦柚叹了口气,他无奈解释道:“首先,他确实是看我了,但是并不是要暂停,其次,如果研磨真的向我求助的话,不用你说,我早就行动了,你真以为我看比赛就只是纯看吗?他们头上漂浮着的赛场实时数据我都看得一清二楚,我甚至比他们自己都更加清楚他们比赛时的身体状态,研磨要是有什麽问题,我会暂停的。”
“最后,我想说,他看我,只是因为他在告诉我,他懂了。”说完,南弦柚向孤爪英堂递过去一个懂了吗的表情。
孤爪英堂:……?
他懂了?什麽懂了?你们都懂了?就剩下他一个人不懂了是吧!
刚刚的气愤情绪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有无尽的茫然,发愣了半响,才终于是找回了一点自己的声音:“什、什麽意思?”
“接着看下去就好了,和你直接说也说不清楚。”南弦柚叹息一声道,说完,他转头将目光重新放回比赛场上。
孤爪英堂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也将目光挪回了赛场上。
场上,开始有意促使队伍针对佐久早的研磨利用自己的传球技术,将整支队伍的攻手都为他所用。
对此一无所知的队员们就在研磨的操作次次对准佐久早的方向,直到后面,三年级的选手已经渐渐察觉到了研磨的意思。
在一次扣杀得分结束后,他们短暂对话。
黑尾看向研磨:“研磨,是要针对佐久早,对吧?”
夜久卫辅和海信行也同时转头看了过来,他们没有说话,但眼神中流露出来的情绪,就是在等待着他的回答。
研磨点了下头,表示肯定了这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