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泽一怔,对啊,一开始他就喝了,但心里仍存疑:“那你老让我喝酒干什么?肯定没安好心!”
“我只是想给你赔罪,让你尝尝好酒,你既然不领情就算了。”说着周荷庭把程泽面前的红酒和高脚杯拿走。
见状,程泽连忙拦他:“哎,等一下。”
周荷庭执意要拿:“程泽,你走吧。”
“那怎么行。”程泽夺过周荷庭手里的红酒和高脚杯,“说出去的话哪有收回去的道理。”
程泽再三打量周荷庭脸色,又问了一遍:“真的没问题?”
周荷庭气笑了:“随你喝不喝。”
程泽将信将疑,轻抿了一口,静静等待片刻,一切正常没有问题,他又喝了一大口,不愧是好酒,入口丝滑,让人一喝再喝。
“蠢材,这下你信了吧?”周荷庭的声音又近又远,上一秒似从天际传来,下一秒似在身边。
程泽思维发散,发散,直到一片空白,脚下像踩了棉花,软绵绵的。
“我要完了。”这是他最后一个念头。
周荷庭一把搂住快要摔掉的程泽,拍拍他的脸颊:“土鳖,酒量真差。”
金陵饭店上面电梯直达酒店,周荷庭搀扶程泽来到早早准备好的房间,将程泽扔到大床上。
程泽此刻听话极了,脸色酡红,乖顺倒在床上。
胜者为王。
虽然过程曲折但结果不坏,只是他高估了程泽,对付程泽实在不用高深计谋,简单激将就能将他拿下。
周荷庭微抬下巴,“土鳖,还有什么话说?”
程泽醺醺然,但还有一丝清明尚存:“卑,鄙,无,耻的杂种!”
竟然敢灌醉他。
大杂种·周荷庭不以为然,甚至笑着应道:“一会儿让你感受小杂种的厉害。”
好快的车。
程泽又气又羞,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周荷庭俯身,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这味道他在盛礼身上闻过,心下顿生不满,遂起身去浴室放水,他要程泽干干净净。
哗啦哗啦的水声令程泽想到上次不愉快的经历,周荷庭的狠戾和野蛮的动作他真承受不住。
程泽眼睛滴溜溜转着,趁周荷庭去浴室,他要赶紧逃,可身上一点劲儿也没有,怎么逃?他不禁后悔,早知道就不来赴这鸿门宴。
周荷庭心情颇佳,他已经想好怎么整治程泽,水位慢慢上升,他的欲望也临近界点。
咔哒。
汩汩水流声中夹杂细碎声响。
周荷庭上扬的嘴角僵住,快步走出浴室,果不其然,床上已经没有程泽的身影!
“好,这样也能跑,真是长本事了。”
周荷庭拉开房门,长长的走廊空无一人,他不禁慌神,跑到电梯处看。
一台电梯正在下行!
周荷庭抬手就要按键,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程泽的速度不可能那么快!
周荷庭一惊,立马返回。
将门关上,周荷庭审视空无一人的房间,阴恻恻道:“程泽,我知道你躲在这里,我劝你识相,自己滚出来,如果是被我抓住,呵。”
房间寂静。
“三,二,”周荷庭眯眼:“程泽,最后一次机会。”
“一……”
“别,等等,我出不来了。”程泽的声音软而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