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泽嘿嘿一笑:“不好意思。”
其实他是故意的。
周荷庭盯看程泽良久,程泽一脸纯良,周荷庭看不出名堂,最后拍拍程泽脑袋:“要收牙齿,知道吗?”
鬼才听你的。
程泽腹诽,周荷庭既然敢把小杂种送到他嘴里,他就敢让小杂种负伤!
周荷庭忍不住呲牙,程泽野性难驯,得上强度。
“行了。”
程泽心中一喜,但不显露,“这就行了?”
“嗯。”周荷庭淡淡道。
“那我能走啦?”程泽一边觑周荷庭脸色一边从浴缸里爬出来。周荷庭并不阻拦,饶有兴致地看程泽捂着屁股往外走。
程泽拉开浴室大门,前面是康庄大道,但心里毛毛的,他忍不住回头,周荷庭站在他身后,神色晦暗不明。
快走,省的节外生枝。
程泽定定心神,拔腿就跑,可没跑两步,脚下一软,倒在地毯里。
周荷庭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舍不得走?”
“谁,谁舍不得走!”程泽用手肘强撑着支起身子:“我这就走。”
“既然舍不得,那就别走了。”
面前落下一道阴影,周荷庭将程泽拦腰抱起。
程泽再次回到浴室。
不同的是,程泽这次相当坦诚,不着寸缕。
“出尔反尔。”程泽叫喊道:“周荷庭,你言而无信!”
周荷庭早就闻不惯程泽身上的味道,拿过一旁的沐浴露,也不说话,只往程泽身上挤,程泽叽叽喳喳,十分闹腾,像不愿意洗澡的猫。
水花四溅,周荷庭浑身上下皆湿,抿了抿唇角,拍打程泽的屁股:“老实点。”
程泽眼睛瞪得溜圆,“你个死基佬,色、情狂。”
周荷庭对程泽的辱骂已经免疫,反正土鳖只会嘴上逞强。
程泽一开始还反抗,但手脚软绵绵的,反抗实在很累,再加上周荷庭给他洗澡,相当于伺候他,也就是说周荷庭是他奴仆,那他还反抗什么?
想通这一点,程泽便肆意妄为起来,“周大杂种。”
嘿嘿,他作为主子正式为小奴仆赐名。
周荷庭蹙眉,想给程泽洗洗嘴,但他先前咬破唇瓣,后面又……如果蛮力,少不得满口血污,很败兴致,思及此,周荷庭没惩治程泽。
程泽惯会顺竿上爬,见周荷庭只是皱眉,但没反驳,更加大胆:“后背给我搓干净点。”
周荷庭怔愣片刻,反应过来勃然大怒,土鳖拿他当什么?
真是欠教训!
“转过去。”周荷庭命令道。
程泽以为周荷庭要给他搓背,嘴角咧起,大杂种真听话!
“把手放在浴缸边上。”周荷庭再次命令。
哦,这样更好受力,更好搓,没想到大杂种很专业嘛。
周荷庭见他如此听话,欲望蓬勃。
程泽等了一会儿,后背一热,是周荷庭再往他背上浇水。
也对,热水泡泡才好搓。
“待会使劲点,知道吗?”程泽扬声吩咐。
“嗯。”周荷庭声音喑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