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一角传来她们两人淫靡的娇喘,她们如我所愿在乖乖撩开婚纱的下摆大开着m腿自慰。
由于婚纱结构和造型的不同,将胸口彻底扯烂的泷奈对比千束看起来更有种亵渎的美感。
一开始她们都只是双手一起玩弄阴唇,捻弄阴蒂。
随着逐渐逼近高潮,她们的动作都激烈起来,动作也不局限在下体;她们开始不顾疼痛用力地揉搓自已的乳房,捏着自已的乳头。
不过我仍然不为所动。
她们一时看向我,又一时偷偷看向对方。
她们都想高潮,但又都想比对方更晚高潮——就算是一开始想放水的泷奈,在我的指示和警告下也不敢刻意地输给千束。
而随着时间的延长,刺激的递增,性欲压过理性的她也有了不想输的念头。
“啊,啊,啊——呜!”
泷奈咬紧牙关,强行停止了动作。
事到如今她不想输,她想做爱,只要一次——之后她马上就让给千束,只能推屁股也无妨。
她再一次瞥向千束,可眼前的一幕让她愣住。
千束不顾命令,站了起来。
向桑巴舞一样开始上身后仰前后扭腰,努力地向前挺起胯部,吐出舌头。
一只手紧紧抓住自已的乳房和乳头,一只手用力地玩弄生殖器,发出湿润的水声。
面红耳赤,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我。
那是毫无自尊,下贱至极的拱穴舞蹈。
要说纯情,她就像街上被人操腻只能通过下跪送逼卖肛求得一饭一宿的母畜贱狗一样淫荡。
但要说淫贱,她的眼神又比自已接触的所有女人更加充满爱意和热情。
“要高,潮——”
千束瞪大了瞳孔。
在注意到这个事实时我发现我已经抓住了千束的脖颈,吻了上去。
“啾……”
千束在一阵的惊讶之后,也很快地开始迎合我。其中没有什么技巧,只是纯粹的缠吻和索求。
直至窒息感让我清醒。
分开嘴唇,千束双眼朦胧地看着我。她没有笑,也没有叫,任由我抓住她的脖颈,手指还在持续自慰。
不过从我脚掌和小腿湿润的感觉来看,她刚才已经潮吹了。
我抓住她的脖子用力摔到床上,压住她的身体将鸡巴匆匆对准就马上开始抽插。
凌乱的婚裙、头纱、短发、敞露开来伤痕累累的乳房、纤细的女性脖颈——这些平时可以激起我性虐欲望的东西我统统置之不理。
肉茎硬得好像变成了不属于自已的异物,大脑和躯体成为辅助异物抽插而存在的人肉器械。
咬紧牙关怒目圆睁大脑发麻——
潮湿滑溜的阴道,刮腻的肉褶,谈不上紧致的肉壁。
平时觉得松垮的烂贱肉穴此刻仿佛成为了囚禁自我的牢笼,只有将这个母畜的生殖器插烂射精才能够得到解脱。
“嗯……啊……”
可能是因为刚刚才高潮完毕,疲累的千束面对我的抽插淫叫变得克制,平缓。发不出平时的豚叫。红润的脸颊被粗暴抽插不断起伏的胸膛。
她看着我,眼里含笑。
——烦。
烦烦烦烦烦烦烦烦烦烦烦烦烦烦烦烦烦烦烦。
杀了强奸闭嘴淫叫烦躁贱狗母猪肉畜窒息焦躁恐惧害怕人棍断趾砍肢食眼枪杀奸脑插宫挖胸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