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茶被她放在他嫌弃的玫瑰花束上,白与红,极致的对比。
即使再看不上这束不新鲜的玫瑰,叶斐亚也为之一愣。
“……嘶。”倏的,一阵器械碰撞声响起,跟着就是一堆慰问品礼盒崩毁塌陷掉落在地的动静,叶斐亚的嘴角溢出鲜血,他生生要裂了自己的唇。
“药。”嘶哑的嗓音只能挤出一道细微的声音,她终于侧过头,瞳仁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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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北啊我去哪里给叶斐亚硬生生变出一瓶药出来,还是刚好能对症下药的那种,怎么想都不可能啊!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做啊,今天来医院的日程都是我拼命挤出来的。
我只能去摁西尔万床头的铃铛,然后赶紧马不停蹄地开始在整个病房里到处翻箱倒柜,试图找出叶斐亚的药瓶子,那个瓶子我见过,就是一个小小的白色瓶子,必要的时候能直接摔开。
草——不是,为什么礼物堆里还有花瓶——
这是要干嘛!
我捏着翻找出来的药瓶子,翻来覆去找使用指南,但整个白瓶子除了白就是白,我看了两遍都找不到任何标注:“——我草。”
“砰——”叶斐亚疼得抓起手边的花瓶就是砸,他十分气急败坏,我十分惨烈地上蹿下跳和人跑酷累成了一条狗。
啊啊啊啊你说你好端端的你找出个花瓶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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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我要过劳死了我真的要过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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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想到我岌岌可危的存款和不断流逝的星币数量,我又可以了,我又行了,我没问题了,我不要去借高利贷然后沦落到去街上乞讨啊,乞讨再碰到前任那更是完蛋。
我坚强地整理好了自己的领带和工作狗牌。
拖上我电量为百分之一的身体进行工作。
好消息,我打的那个性别转换药剂时限差不多过了,现在的我同时拥有Alpha和Omega的双重优势,坏消息,优势和劣势同时存在,我也成沃尔玛购物袋了。
我反复翻找着从片场那几位手中拓印的文件记录。
被生活鞭打着支棱起来了奔向下一个工作场所。
片场那几个投资商和导演手里的资料全部指向的一个地方。
——权贵们的天堂。
[拍卖会]。
有人诚挚邀请他们参与一场拍卖会。
拍卖会上有Omega养殖场的消息。
更有甚者对他们传达了一个消息:[在拍卖会结束以后,可以到拍卖会会长负五楼,挑选被淘汰的不合格产品]。
Omega养殖场就算了,还有被淘汰的不合格品,人类终于还是疯了,我感叹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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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刻。
将监控摄像头挂在手边的李见路的监控中略过了两个眼熟的身影,带着面具的坎贝尔和闻以序进入拍卖会会场。
他们目标明确,走向同一个包厢。
姿态自然,只是一闪而过。
没人注意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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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我拿到了两个身份,一个是从谢枕弦手上得到的侍从身份,一个是从傅镇斯手中得到的位居世家第二的[傅]家铭牌,带着它就代表了傅家的身份。
前者的身份可以让我自由地行走在拍卖会的底层工作人员之间,后者的身份让我可以直接参与拍卖会,即使什么都不买,也能获得最至高荣耀的待遇。
侍从的衣服是马甲衬衫和西裤三件套,我换上了侍从的套装,感觉自己的脖子上像是被套了个更结实的狗链子。
走起路来都浑身难受,我被不远处的皇太子注视到的时候,浑身顿时更难受了。
——他到底是怎么在面具的遮挡下认出我是时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