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烟见楼下舞姬停了,兴致缺缺,“不好玩,走了。”
她大摇大摆地和沐清欢一走了之,裴子喻和韩嘉与也跟着出了门,那两个富贵公子被老鸨抓了个正着要他们赔钱。
没辙,炮爷跑不掉只好老老实实赔了钱,之后颓丧地去找了萧旭。
“他一个赘婿哪来那么大气性?赔的我底裤都不剩了!”
萧旭冲一旁摆了摆手,亲信拿来足足一盘金元宝。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萧承瑾回来了,他儿子掌羽林卫大权,再和裴家联姻还有我父王什么事?银两我管够,你只管带她玩。她脑子坏了现在很是亲近我和萧安宁,不会起疑。”
他们拿了银子麻溜干事,第二日又带着人去了赌坊。
“没意思,怎么一直赢啊?”萧玉烟在连赢十把后道。
两人眼露精光,“郡主这手气真是前无古人呐!”
可惜很快三人就被轰出去了,并表示再也不接待。
“无妨无妨,再去别家。”他们说道。
一连半个月,萧玉烟几乎赢遍了全京城的赌坊,并且都被表示永久不接待。
“没格局。”她如是说道。
“就是就是。”
“还去哪儿?”萧玉烟问道。
“呃……”他们有些犯了难,萧玉烟从无败绩的事恐怕早被这些赌坊传了个遍,换个地方也不会有人接待他们。
“要不还是去花楼?”其中一人说道。
另一人摇头,“花满楼被封了。”
“啥?裴子喻这厮心眼可真够小的。不过也无妨,花楼多的去了。”
无一例外,只要萧玉烟去过的花楼都被查封,包括这两个人家中的产业,去过的赌坊也尽数查封,那些赌徒嫖客气得险些要将裴府拆了。
一日,有一个年纪稍大的男人路过往裴府门口丢了个鸡蛋,裴玄客客气气地开门给对方指路,“定远侯府直走右拐,裴子喻不住这儿。”
怨声载道的人敢在裴府门口撒野但不敢真的上侯府去,毕竟那对父子习武,一言不合真的会上手,谁也不敢去讨打,被指路后人群就散了。
萧玉烟气呼呼地进了宫,跪坐在皇帝身侧也不说话。
皇帝抬眼看她,明知故问,“这是谁把你给惹了?”
她抱臂道:“您不是说我很尊贵吗?那裴子喻处处压我一头,仗着自己是官身就能随意查封我玩乐的地方。”
“你那去的是正经地方吗?”
萧玉烟失了底气,“那我……那我就是去看看……”
皇帝忍笑,“再学你那不争气的哥哥朕也要抽你鞭子。”
她不服气,“还没成亲就这样,日后嫁去了侯府哪里还有我说话的份?”
“爱吃醋是好事,那是在乎你,若真不吃醋了你可该长长心了。”
见她依旧撇着嘴,皇帝又道:“那你说,该怎么办?”
“我跟他得是平等的,不能处处受他掣肘。”
“你呀,从小就是这个不服输的性子,日后拜了堂成了亲就是夫妻,是一家人,哪有什么掣肘一说?”
皇帝思索了片刻道:“中郎将说女将处于无人管的状态,这样,日后女将归你管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