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文〇野犬》还是《外〇》?或者是《我在横滨开拓的日子》?
果戈里本果恐怕也不能分辨得很清楚吧……
嗯?你说为什麽有一个不用打码?因为这就是原著和同人的区别,懂了吗?
原著和同人的区别可是很大的,真希望果戈里永远也不要意识到这点。有时候稀里糊涂地活下去也没有什麽不好的,他就是看得太清楚、太极端了才陷入了名为“自由”的陷阱。
果戈里的自由,从我第一次听到他的理念的时候,便明白——
那是绝不可能达成之事。
一个人假如要活着,那麽他便一定会受到物质上的种种限制——不自由;
而假如他死去,那麽他又陷入了生死的限制——不自由。
光是这两点,便已经可以判断果戈里的理想绝对是空想了……但是,果戈里本人,也一定是明白的,他并不是愚钝之人。
愚人是不会有关于“自由”与否的思考的。
果戈里,是注定走入困境的。
当然,也可以说也许某天科技异能可以做到解决这两件事,但其实最基础的,是他本人对于“自由”的执念:陷入了对“自由”的极端追求,这是否也能算一种“不自由”呢?
果戈里的牢笼,其实正是他本人铸就而成的……
而无论这只笼子里的困兽最终能否挣脱开这个茧,现在“我”和他现在讨论的,却并不是自由的问题。
“我”拍了下果戈里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太沉浸于悲伤之中。
“果戈里,就算我才是主角你也不用这麽伤心,每个人都是自己人生的主角。”
他愣了一下,露出像盛放的花一样的笑容:“星酱偶尔也会说一些漂亮话呢~”他站了起来——总算是把下半身收回来了,“但是小丑可没有伤心哦~只是在想一些事情而已~”他用两根指头捏了一个小小的距离。
我懂,指尖宇宙。
“小丑觉得还是全部都加进去好了!你觉得呢?”他状似在询问“我”的意见,实际上手已经在偷偷地在“我”身上游走了——他在找瓶子。
但是很可惜,这东西“我”已经放进背包了。
“我”揪住了他的手:“说了要保持距离!”并将潘多拉之瓶拿了出来给他操作。
“我”看着果戈里制作魔药的诡异现场,原本空荡荡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疑问:“果戈里,这些药物,它们会互相冲突吗?”
果戈里头也没回:“星酱问得也太晚了吧,你之前不是已经操作过了吗?”
……好像是这样。
没办法,只要一想到受害人是饭团,就已经兴奋到脑子里除了迫害再无他物了。
谁叫他居然胆敢戏弄于“我”!
嗯……不过他说的好像也不完全算是谎言吧?
我的脑子里在开始思考起了这个瓶子的问题之后,便一时停不下来了——
“果戈里,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饭团没有骗我。”“我”询问了在场的另一位经常迫害饭团的选手。
而他总算是舍得回过头来看“我”了,但眼睛里明明白白地写着:又一个饭团pua受害者?
“不不不,我没有那麽逊。我是想说,水其实也是一种毒药!”“我”竖起食指,“你看,所有喝了水的人都死了!无一例外!只是或早或晚……所以,水是慢性毒药!”
果戈里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很有道理。那其他的怎麽说?比如你最关心的幸运剂。”
说到这个话题,“我”不免带上了一点哽咽:“……我其实是明白的,幸运、幸运只是一种错觉……”
什麽玄能改命、氪能救非……都是假的!
果戈里拍起了掌:“哦!真是了不起的发现!”转头便开始扎起了“我”的心,“那星酱你下次玩游戏抽卡之前还洗手吗?”他的疑问中带着明晃晃的不怀好意。
“当然洗!这是虔诚的表现!”
他摇着头叹息着转身继续给潘多拉之瓶加料了。
他虽然什麽都没说,却比说了什麽更让人痛心。
接下来我们两个陷入了难得的沉默。
小丑一直暗搓搓地用奇怪的眼神看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但是看他含笑的眼眸就知道他想说的肯定不会是什麽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