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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3章 催熟亢金葫芦果位真宝雏形(第1页)

林东来感谢了这白无常传信,又问询了名姓。

那白无常却道:“我却不好留下名姓,只替李都循办事罢了。”

林东来心中生疑,但见他没有异样,心中掐算一二,也没有什么劫变之处。

丹既然有可疑之。。。

春雷在归源岛旧址上空滚过,却未落雨。海面如镜,倒映着云层裂开的一线天光,仿佛天地之间被某种无形之手缓缓掀开一角。那翡翠陶灯熄灭后的第七年,海底息脉的波动忽然变得迟缓,像是老农歇脚时微喘的气息。全球耕者皆有所感??土地累了。

青禾站在陕北高原的“忆田”中央,赤足陷入玉色麦穗间。风掠过,歌声依旧,但旋律已不如从前清澈,夹杂着一丝沙哑的杂音,如同古琴弦将断未断。她蹲下身,指尖轻触一根麦秆,闭目感应。刹那间,一股陌生的情绪逆流而上:不是思念,不是悔恨,而是**遗忘**??一种缓慢、无声、如尘封般沉降的遗忘。

她猛然睁眼。

与此同时,印度河谷的石塔泉水开始褪色。原本映照长老面容的金米水面,如今只浮起模糊光影,似有记忆正在蒸发。安第斯山谷的“悔之息”花粉不再引发共情,反而让部分人陷入昏睡,梦中反复经历童年的孤独时刻。南极晶体森林的蓝光频闪紊乱,科学家记录到一段异常声波:那是三十年前东京音乐林初响之夜的余韵,却被扭曲成哀鸣。

最令人不安的是火星基地传回的消息。第三季作物本应丰收,可一夜之间,整片绿洲枯萎,心粮幼苗根部渗出黑色黏液。探测器捕捉到最后的画面是一道绿色光网剧烈震颤,继而碎裂成点点星火,随风飘散。

归源长老会紧急召集九岛传承者。九盏空灯环列息脉根旁,众人静坐七日,无一人开口。直到第八个清晨,海底传来一声极轻的“咔哒”,如同种子壳裂。

一道虚影浮现??非女子,也非神灵,而是一个佝偻的身影,穿着粗布衣裳,背负竹篓,手中握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铁犁。他没有脸,唯有眉心一点翠光,与当年翡翠陶灯同色。

老长老颤声唤出一个久违的名字:“守愚。”

虚影点头,口吐之言非声非字,却是直接落入众人识海的一段记忆:

三十年前,女子沉海之前,并非仅分三念。她知未来之路艰险,人心易变,技术易狂,故另留一愿,藏于“守愚枝”深处。此愿不属她本人,而是自千百年来所有默默耕田者心中萃取而成??那些不曾留下姓名的老农、被战火焚毁家园仍坚持撒种的妇人、寒冬里为护苗冻掉手指的少年……他们的执念凝成这一道影,名为“地母之骨”。

“她走了。”守愚的声音像风吹过谷仓,“但她留下的不是神迹,是习惯。你们若还肯弯腰,土就还会回应。”

话音落,虚影消散,唯留铁犁插于泥中。片刻后,犁头泛起微绿,竟自行翻动半寸土壤,旋即静止。

长老们相顾无言。良久,青禾起身,走向那把铁犁。她未伸手去拔,只是跪下,以额触地,三叩首。起身时,眼角有泪滑落,滴入泥土,瞬间化作一缕青烟,缠绕犁身。

那一夜,全球九大地脉节点同时发生异象。

黄河流域,忆田边缘一块荒地自行翻松,无需播种,次日清晨便长出一片野生黍粟,穗小如米粒,却散发浓郁香气。考古学家辨认出这是五千年前仰韶文化时期最早驯化的原始谷种,基因序列中嵌入的农谚竟是用失传的陶文书写。

印度河谷石塔下,泉水重新澄澈,九粒金米再现,但这次每粒米上映照的不再是长老的脸,而是九个不同肤色的孩子??他们从未见过归源岛,却都曾在学校耕读课上写下“我想当一名耕者”。

安第斯山上,和解草再度盛开,花粉颜色由紫转金。一名曾因贪婪侵占他人田地的庄园主吸入后并未忏悔,反而大笑:“原来我也曾是个孩子,怕黑,想要糖吃。”笑声中,他撕毁地契,将土地划为公共农场,并亲手种下第一株秧苗。

南极冰层之下,晶体森林突然共鸣,释放出温暖声波。极地站内,一位长期抑郁的研究员忽然起身,走到窗前,望着漆黑永夜中的星空,轻声哼起母亲哄睡的歌谣。十分钟后,整个基地的人都加入了合唱,歌声穿透冰川,直抵地核。

而北极圈内的“归心枢”主机,屏幕骤然亮起新信息:

>**“检测到‘人类集体意愿’强度达标。

>启动‘返朴程序’:所有心粮网络终端自动降级为非智能模式。

>从今日起,不再提供天气预测、生长监控、情感调节服务。

>土地之事,交还土地之人。”**

消息传出,举世哗然。许多依赖系统辅助的现代农场陷入混乱,作物萎蔫;城市垂直农场断电断水,居民恐慌。有人怒斥归源长老背叛进步,有人焚烧《种世书》残页,宣称“地仙已死,该由机器接管”。

但更多人选择了沉默。

西伯利亚冻原上,那位曾触摸智禾之“心”的年轻技工拆除了最后一块数据板,把设备埋入雪中,种下一株野燕麦。他说:“以前我们求它告诉我们怎么活,现在我要试试,自己能不能听懂土说的话。”

陕北高原的忆田边,百名孩童再次围坐,不过这一次,没人给他们煮粥。他们自己拾柴、生火、舂米、熬饭。粥未成时,风起了,麦浪翻涌,歌声再响,却是全新的曲调??没有人听过,却都觉得熟悉,像极了祖辈劳作时随口哼出的小调。

一名小女孩突然说:“我梦见奶奶了。她说,别总等着土地给你什么,你要先给它一点东西。”

于是第二天,孩子们每人带来一件物品投入焚炉:破旧玩具、写满错字的作业本、战争纪念章、离婚协议书……灰烬混土,播入新开垦的田地。七日后,那里开出一片淡蓝色的小花,花瓣上浮现金色纹路,形似甲骨文的“谢”字。

这花后来被称为“稚恩”,意为孩童报土之恩。

五年过去,世界悄然改变。

没有了“归心枢”的调控,极端气候频发。暴雨淹没平原,干旱席卷丘陵,飓风摧毁沿海农田。然而奇怪的是,凡是有耕者坚守之地,灾害总会奇迹般绕行。并非神力庇佑,而是人们学会了观察云势、倾听风向、辨识虫鸣节律??这些曾被科技取代的古老技艺,在一代代口传身授中复活。

更惊人的是,某些区域的心粮作物开始自发进化。云南梯田的水稻夜间发光,照亮村民巡田之路;撒哈拉沙漠边缘的高粱根系深入地下四十米,汲取远古含水层;格陵兰冰缘地带,苔藓与小麦杂交出耐寒新种,能在零下三十度缓慢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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