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夫人要比她们更早的等在一旁,最后江宴把剩下的几件都便宜卖了,轻手利脚的抱着银子回家。
“金夫人,这次真是帮了我们大忙,等回去后定要请你来我们家做客,我家阿宴会做很多美食,一定要来尝尝。”谭千月与一旁的金媚儿道。
“不必如此客气,我也是想过来看看朋友,顺手的事,还是你们的东西好。”金媚儿见二人并未对她的出身有什么异样的眼光,相处的也很舒服。
虽然她现在是县令夫人,明着没人敢说什么,但背后定少不得嚼舌根的,眼前二人就算是装的,也让她很舒服。
也愿意与谭千月多聊两句。
夜里,关上门吹灯,谭千月挽上江宴的胳膊:“你说我们要怎么谢谢金夫人?”
江宴散下长发垂眸:“自然是送东西更简单方便。”
除了请客送礼这两样,江宴也想不出其它的花样来。
“送礼要送什么?一般的东西她也不缺吧?没有没什么特别的东西?”谭千月靠在江宴的身上,眼睛望着屋顶有点自言自语。
“特别的东西有啊,就怕我敢送,她也不敢收。”江宴不知想到了哪,声音里带着戏弄与意味不明。
“你说的特别的东西是什么?”谭千月好奇又可爱的看着她。
“你还是不知道的好。”江宴眸子一转,连欲擒故纵的招数都用上了。
可她越是遮遮掩掩,谭千月就像被猫挠了一般心痒。
“就说说嘛,说一半留一半不是好人。”谭千月扭头不理她。
“是那群毛线商人留下的,你真的要看?”江宴抚过她的脸,黑亮的眸子定在谭千月的脸上。
“真的,到底留了什么,还这般神神秘秘,有什么是我见不得的?”谭千月瞪着江宴,心里一百个不愿意。
“你别后悔,我去拿给你。”
没一会,江宴拿着一个布袋子回来,还特意点了暖阁里面的两盏小灯,拉下厚实的帷幔,两人跪坐在狭小的空间里,灯火明亮照的美人如玉。
当一件形态特殊,只有一点布料的东西放在她手里的时候。
“这什么东西?好滑啊,还有弹力摸着很舒服的样子,怎么用的?”谭千月手里拿着一件香槟色的无痕内衣研究着。
“这样!”江宴拿过那东西放在她身上,隔着亵衣给她比划了一下。
谭千月低头好半晌后,白皙柔和的脸颊红了,眼睛都不知道看哪里。
“这个……这个也太小了。”她结结巴巴推开江宴的手。
“够用了,不信我给你戴上。”说着就去将人抓到怀里。
“不要,你别……哈哈哈!”拉扯间江宴有些凉的手指冰到她了,怪痒的。
江宴扯下她身上那件本就松垮的亵衣,堆在腰间。
大小姐光滑的肩头在灯光下柔白娇嫩,她低头在谭千月纤薄的背上轻咬了一口。
拗不过她,谭千月最后还是当了模特,这料子贴到身上好滑,包裹的也紧实。
最后的最后,那件料子更少的香槟色小裤,明天得拿去洗了。
巴掌大的布料被水渍浸湿了大片。
谭千月长发凌乱地倒在江宴的怀里,屋内的温度升高,呼吸都带着热气,唇色艳红。
谭千月双腿内侧最娇嫩的肌肤上,被江宴手掌掐出了红色的指印。
“要喝水!”她用筐子一样的头发拱着江宴。
“好,我去倒。”这会说什么都好,江宴麻利的下炕。
想到刚刚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柔软又零活的触感,滚烫一般,谭千月抓紧被角,双腿酸麻。
明显的湿意,再次阵阵袭来。
喝过水后,吹了灯,一片漆黑。
“那东西还有好多的样子。”
她说还没说完,谭千月用被子将自己裹住,滚去火炕的另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