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呼吸渐渐变得沉重。
梁怀暄忽然察觉到什么,手掌缓缓探入,触到一片滑腻如雪的肌肤,几乎要从指缝中溢出来。
他的喉结蓦地滚动,嗓音低沉:“怎么没穿?”
岑姝被吻得迷迷糊糊,软软地趴在他胸口,乖乖回答:“刚才泡汤穿的泳衣有胸垫,就没有穿了……”
话音刚落,梁怀暄已经抱着她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他双臂撑在她两侧,目光在她的脸上流连许久,伸手干脆利落地扯开了她浴衣的衣带。
然后,轻车熟路地吻上去,极尽温柔地吻住顶端。
岑姝被他吻到有些失神,一阵酥麻从脊背窜上,濡湿的触感包围着她,在缓慢地、富有技巧地打圈。
梁怀暄反复地吃着、吻着。
她终于忍不住伸手覆住他作乱的手背,低声呜咽着,却被反握住,引着去到别的地方。
梁怀暄沉沉地喟叹一声,探到她同样诚实的反应,他偏头吻她的耳廓,嗓音低哑地问:“想要吗?”
岑姝看着他深邃的眼神,羞恼地伸手捂住他的唇,声音细若蚊呐:“要做就做,不要问……”
梁怀暄低笑一声,把人抱起来往独立的汤池里走。
浅蓝色浴衣还松垮垮地套在身上,衣带已经不翼而飞,岑姝伏在他的肩头,肤若凝脂的肩颈露着。
热气升腾,下了汤池之后,岑姝很快冒出一层薄薄的香汗。
那件浴衣和男士衬衫、西裤都被迫切地扔在池边的衣篓里。
接着,吻如雨点般落下。
…
岑姝伏在池边,手紧紧按着边沿,雪白的肌肤泛着一层薄红,她突然觉得汤泉好热,泉水像是不断涌动的波浪扑打上来。
她紧紧咬着唇,将快要溢出的呜咽声尽数咽下。
虽然知道这里私密幽静,也没有人可以擅自闯进来,但是毕竟是露天,莫名增添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
他呼吸沉沉地落在她耳后,现在不过才三分之一,岑姝就已经受不住地软声求饶,喊他哥哥。
梁怀暄眸色一暗,忽然不想再循序渐进,只想更深入、更彻底地占有。
池中波光荡漾着。
岑姝觉得又酸又胀,呜咽声断断续续地溢出,最终随着一声闷哼,什么液体溅落在腰窝处。
她彻底筋疲力尽,被梁怀暄从水里捞出来,觉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意识模糊间,只感觉被细致地擦干、换上干净的睡袍,最后才躺在了柔软的床上。
梁怀暄看着枕着他手臂睡着的岑姝,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半夜,岑姝做了噩梦。
她梦到她在水池里,有个看不清脸的怪物在不停地舔。她,到处都要,愈发放肆。
她被吓醒了,往梁怀暄怀里拱。
梁怀暄半梦半醒间,感觉到怀里的人动了,下意识地把人往怀里带了带,“怎么了,做噩梦了?”
“……我梦到有个怪物,它一直在舔。我!”岑姝的声音有些哑,又闷闷地说,“好像是你!”
梁怀暄:“……”
他用几秒钟来消化她说的话。
沉默须臾,他缓缓睁开眼,还是选择坐起来,抬手开了阅读灯,有些好笑地问:“怪物?我?”
梁怀暄不得不承认刚才在池中他的确……了她,但她的反应看上去和之前一样舒服,甚至带着几分意犹未尽的餍足。
现在却告诉他,她做噩梦了?
岑姝用力点头,委屈地控诉:“就是你,那个怪物就是你!”
梁怀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