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在餐桌前,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睡得好吗?”秦思明问,眼睛盯着咖啡杯。
“还行,”张小凡咬了口吐司,“你呢?腰还疼吗?”
“好多了,谢谢。”
尴尬的沉默蔓延开来。
就在这时,张小凡的手机响了,是陆青山发来的消息:【陈江河今天过来找我喝酒,你过来一趟】
张小凡松了口气,把手机递给秦思明看:“有戏了。”
一个小时后,张小凡急急忙忙赶到种植园。
张小凡由衷道:“陆老板,真是太感谢了。”
“谢什么。”陆青山摆摆手,“不过等陈江河来了,你得配合我演场戏。”
“演戏?”
“老陈这人吃软不吃硬,明天咱们这样……”陆青山凑近低声说了几句。
张小凡听完,忍不住竖起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陆小梅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你们打什么哑谜呢?”
“大人的事,小孩别打听。”陆青山宠溺地揉了揉女儿的头发,却突然话锋一转,“对了,张主任,你觉得我家小梅怎么样?”
“爸!”陆小梅瞬间红了脸。
张小凡一愣,随即笑道:“陆小姐聪明能干,将来肯定能继承你的衣钵。”
“我不是问这个。”陆青山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我是说,你觉得她当女朋友怎么样?”
休息室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张小凡尴尬地咳嗽一声:“陆老板,我已经结婚了。”
“我知道。”陆青山不以为意,“我都打听过了,你们不是正在办离婚吗?再说你那个老婆……”
“爸!你别说了!”
陆小梅急得直跺脚,转身跑了出去。
陆青山哈哈大笑:“这丫头害羞了。”他正色道,“张主任,我是认真的。”
张小凡不知如何接话,只能转移话题。
“待会儿的饭局,我需要准备什么材料吗?”
陆青山看出他的回避,也不勉强:“带个诚恳的态度就行。老陈虽然脾气倔,但不是不讲理的人。”
张小凡上楼进了办公室,坐等陈江河前来。
刚坐下,陆小梅就敲门进来,低着头,声音细如蚊呐:“我爸刚才胡说八道,你别往心里去。”
张小凡笑说:“没事,父母都这样。”
陆小梅鼓起勇气抬头:“其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