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芷柔只能明显察觉出方墨澜的阳具依然在涨大,在变硬,但他却问一些不相干的事,还没有进入状态。
她知道他们二人今晚一定会交合,但不懂方墨澜为何要拖延?
“没有受伤,师兄。”
“既然没有受伤,那这丝带系来何用?”
方墨澜话音刚落,伸手就把丝带撤掉,随手丢在一旁了。
他这才看清方芷柔脖颈处的刺痕和咬痕。
痕迹入眼,愤怒钻心,登时气血上涌,欲望猛涨,刚好他估算着时间也可以了,一把抱起方芷柔,抱着她就来到卧房,把她扔下就扑了过去。
方芷柔很老实,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就羞涩地笑着,任他动作。
此刻的方墨澜可谓是缚虎下山,蛟龙出海,他也不顾及动作粗鲁与否,上手就撕扯方芷柔的衣裙,上衣撕得粉碎,肚兜撕成两片,而下裙也被撕成了碎片,亵裤扯开,随手丢开。
方芷柔羞得直想闭上眼睛,但她又想看看,方墨澜的阳具,到底变成什么样了,于是她便直勾勾地瞧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此刻,方墨澜就像一个翘首以待,祈求得到肯定和奖励的小孩子那样,他就对上方芷柔淫秽的视线,脱掉了裤子——那庞然大物豁然就弹射出来!
方芷柔只瞧得,方墨澜的阳具涨大的尺寸,竟和方月白的兽人阳具相当,更宽更粗,而且青筋横凸,带着锐利的攻击气息,而本就弯曲的顶端,此刻看上去就如同一个大弯钩。
热气腾腾,杀气腾腾,骇人可怖。
方墨澜紧盯着方芷柔,没错过她表情变化的一丝一毫,直到他敏锐察觉出她的恐惧与钦佩后才松了口气。
但这个念头刚有,他就在心里扇了自己一巴掌!
不可自满!
动随心行,方墨澜握住尘柄,对着方芷柔湿润的玉门,挺身刺入!
“呃,师兄!”方芷柔皱眉叫道。
这一下属实有些疼,不仅疼,还很胀,撕裂的疼胀。
方墨澜虽然也心疼,但为了某些念头,便狠狠心,又往里插,一个沉腰便捅到了低。
他终于伏下身子,抓起方芷柔的双手,按住她的手腕,举过肩头。
“呼…。”
他也在适应。
“师兄,待会儿,你轻一点好吗…”方芷柔瑟缩着肩膀,语气轻柔,登时让方墨澜更为得意骄傲,但他面上还不能露出来,只是绷着脸,冷冷道:“我尽量小些力气。”
他又补了句,“芷柔,莫怕,我不会弄伤你。”
方芷柔用轻如蚊鸣的声音,微微启唇,期待又羞涩,“…。嗯。”
方墨澜一直秉持从不说谎的原则,话是那样说,不会弄伤她,但是为了某些执着,他必须要打破底线了。
就在方芷柔温顺的期盼中,方墨澜挺腰抽动,力道就如铁锤,一锤子砸下去,迅猛又锋利,能将那娇花摧折成烂泥。
方芷柔果然有些受不住,她是习惯了方月白的禽兽阳具,但是对方墨澜,这还是第一次,第一次面对他的凶狠。
“呃…师兄,有些疼,能轻点吗…”
方芷柔眼中蒙上了一层水汽,在方墨澜看来,更想把她方墨澜没有留情,就按照他私下里从春宫图里学的技法,大抽大送,约莫一百抽,方芷柔就叫苦不迭了。
“师兄,你不是说轻一点吗,我有些不习惯…。”
方芷柔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捏了捏方墨澜的小臂,以示讨好。
她还以为跟方墨澜能有得商量,毕竟,他又不是方月白。
可惜,这次的方墨澜决意毫不留情,决意一定要树立威严。
一定要让她产生恐惧和畏惧,那种对他力量的畏惧。
温柔和爱可以感化人,软化人,但只有畏惧才可使人屈服。
他本不愿让她屈服。
可她那夜的表现,确实是对他不满意。
可她更没有直言,如果直说他不如方月白,他还能接受,这还表示,她对他寄托了期望,对他寄托了男人力量的期望雄性风采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