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怡突然说:
“她是不是已经……”
这个“她”只能指方槿琪了。
这件事我对张怡是有所亏欠的,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沉默着,算默认了。
张怡也不好受,跟着沉默了好一会,才继续问:
“她……已经去妓院了?”
“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张怡总是很坦白:
“我的司机勾引她,成功了,上周她帮司机口交了,我想他们上床也是迟早的事。”
张怡又沉默了。
最后她只是叹了一声:
“这就是命啊。”
所有人都在变。
当初张怡因为女儿的事情,那种绝望,那种崩溃,我仿佛记忆犹新,但现在她也选择放手了,把一切责任推给了命运。
但她眼泪还是吧嗒地掉:
“我是个自私的母亲。我以为自己为了她真的可以牺牲一切的。但我变了。看到她的遭遇,我突然,突然有些庆幸……”
“小景。我无权干预你的一切决定,无论你说什么,我都接受。但,你知道的,她是我的女儿……”
其实方槿琪也不是非要去妓院的。
当初做这个决定时,我就像是个即将溺毙的人,毫无底线地向漫天神佛许愿,拼了命要抓住一切能抓住的东西。
那时候方槿琪是祭品,和古时候的人牲是一样的。
但接触久了,我发现地中海看起来并没有那么苛刻,也对,他都神一样的存在了,也不需要像个奴隶主一样非要对奴隶的价值榨干榨尽。
他更像是一边走一边从一个装着无限种子的口袋里掏出一把来,四处洒,最终量变引发质变,因此他总有享之不尽的果实,至于哪一片土地更肥沃,他压根不在意。
但这也是我的猜测罢了。
我输不起。
不过让我松一口气的是,他偶尔还会发信息和我聊几句。
圣眷尚在。
所以,方槿琪进妓院的事,我还是想作罢了。
至少暂时是这么想的。
细狗那边,也不会真的睡了方槿琪。
但现在他们的行为和睡了没啥区别了。
说起小周。
不得不说小周的鬼点子是真的多,在他的建议下,我搞了辆房车做出行工具。
房车空间大的好处自不必说,经过改装后就是辆重型装甲车,一般的交通意外根本不怕,安全系数直接拉满,再套上个国标军牌,一切畅通无阻。
得益于此,嫖熙真军训了三个月同时学习怎么开大车,如今她摇身一变,已经是现役女兵了。
其实这个身份加在她身上对我而言一点加成都没有,我深知她是什么样的女人:
拜金女、舔狗。
张怡也会可以讨好我,但诸多女人中只有嫖熙真是真的舔。
棒子的奴性大概刻到骨头里了?
我在监控中还听到过她一脸认真地对细狗说:
“西巴!为啥我妈妈不能给我生多个姐姐妹妹什么的,这样我取悦老板的本钱就更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