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也没提前打招呼,用脸蛋开锁进去后,让我意外的是安妮和探春两母女也在。
“呦,这么巧。”
安妮抢答:“帮你女儿查案呢。”
安妮现在是这个城市最大的黑帮的老大了,这是我给她的名分。
元春现在是刑警,正义感虽然不是很强,但还算称职,也不迂腐。
探春对我的恨是持续最长时间的,就算屈服了,对我也是消极的三不: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
她看到我,就拉着宝钗出去了。
安妮在,元春有些放不开。
但年逾六十的安妮直接解了一大半衬衣纽扣,躺我怀里,让我予取予求。
我直接对元春说出此行目的:“你妈下周生日,你别忘记了。”
斟茶的元春头也没抬:“去不去也那样,她不缺人给她庆祝,去年拿了大奖后,就更不得了。”
嘶……
我感到牙疼。
倒是安妮帮腔:“既然去不去都那样,就去去呗,你庄阿姨也去。”
她在庄静那里寄宿过一段时间,很听庄静话。
“我知道了。”
这时,安妮很自觉地去洗手间了。
我过去搂着元春,关心一下,过过手瘾后又说了几句亲密话就出来了。
看到我出来,宝钗很惊讶:“啊?就走了?”
探春也咕囔了一句:“没啥事那我进去了。”
他妈的,都以为我是来搞女人的。
我掀起探春的裙子,扯下她的内裤,命令她:“把屁股撅起来。”
等她扶着墙壁撅起屁股等着挨操,我打了她屁股一巴掌:“找个男人吧,整天一副欠滋润的样子。”
“要你管……哎!死八婆!”
宝钗趁机过来狠狠抽了探春屁股一巴掌,探春扯起内裤就追打宝钗去了。
很快元春出来,把探春“扭送”进去了。
一物治一物。
今天的安排都完成了,所以宝钗又问我:“回家?”
我想了想:“回你黛玉姐家。”
母亲见到我就问:“今天去参加李纨婚礼了吧?”
“嗯。”
“没做坏事?”
“没呢。没必要。”
“啧,有脸?迎春结婚时,新郎在门外唱歌做游戏,你在里面操她;婚宴期间在更衣室又操了一发;洞房花烛夜,灌醉新郎后,又睡了她一整晚的……这还不止迎春……”
母亲知道我爱听啥。
我只能用亲吻堵住母亲的嘴。
她老了,母亲她老了啊。
虽然金钱能延缓和掩盖她的衰老的,但她还是老了。
这挺好的。
我知道有不少手段,能让女人到了60还像4~50那样,也不会有太多的违和感,但这是要付出代价的,我不希望母亲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