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南队从始至终表现的都非常冷静,可现在回想起来,有没有可能有一瞬,让南队想起了自己父母的死。
“……所以,是我害死了他们。”
他也永远不知道,当时妈妈听到那番话后,想对他说什么了。
南斯年举起酒瓶。
南姝半起身,抢过。
“好了,斯年哥,别喝了。”
南斯年露出个似笑非笑的笑,睨她,“你怎么还管起我来了?”
南姝没说话,用南斯年的衣摆擦了擦瓶口。
南斯年哭笑不得。
“你还嫌弃我。”
“是有点,我有点小洁癖…”前世就有的,这也不能怪她。
南姝仰头喝了一小口,整张脸顿时皱了起来,威士忌…又辣又难喝……
“呸呸呸!”
南斯年没忍住,笑出了声,仰天大笑,带着幸灾乐祸。
一门之隔的两名保镖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情绪:二少,很久没有这么笑了。
南姝白他一眼,嫌弃地把酒瓶塞回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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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喝得下去?”
“酒嘛,不就是那个味,浓香酱香、生啤熟啤、几几年的红酒、特意调制的鸡尾酒……喝多了,也就那样。”
南斯年倒是不嫌弃,将瓶中最后一口酒喝下。
南姝偏头看他,视线在他脸上停了几秒,开口道:“斯年哥,这不是你的错,当时开车的是你父亲,不存在他因为听到你的话乱了心神的情况……”
“车祸是意外,你不要太自责了。”
南斯年笑了笑,没有接话。
自责这情绪。
不是想没有就能没有的,尤其是生日临近,当年的事就越清晰。
无措、茫然再到后面的惊慌、担心,最后,悔意如同带刺的藤蔓攀附上他的心脏,将南斯年紧紧包裹。
这么多年不提,不是忘了,释怀了,原谅自己了。
而是早就习惯了刺的存在。
每年生日,也就是爸妈祭日的那天,刺就会不安分的动一动,像是在提醒着他,他的罪还没还完呢。
南姝也知道,这种苍白安慰的话很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