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
就再也没有回来。
袁爱丽一觉醒来,就已经是中午了,发现母亲还没回来,也没多想,毕竟这种事经常发生,自己热了饭菜吃了。
休息好后,袁爱丽就想著去帮母亲的忙,打电话给吴美桂,想问问她现在在哪里,她记得,母亲出门前,还说要去山里挖一点笋。
电话没打通,袁爱丽心里就有点不安了,但又想到母亲忙起来的確常常忘记接电话。
可隨著天色越来越暗,袁爱丽在家里左等右等,还是没有等到母亲回来,就彻底慌了神。
这才有了慌不择路,跑到支队大厅那一幕,袁爱丽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哭著哭著,就晕了过去,一阵手忙脚乱,把人喊醒,听了来龙去脉。
南璞年也重视起来。
立马派人去村子里找人,黑灯瞎火的,村子里人又不多,也不是每家都装了监控。
还出动了警犬上山,只找到了吴美桂遗失在山上的手机,旁边並没有打斗的痕跡。
吴美桂,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似的。
袁爱丽在支队待了一夜,听到没找到人的消息,情绪崩溃,又晕了过去。
派出所民警、蓝天救援队等全都又找了一遍,三天下来,一无所获。
没有办法,只能以人口失踪处理,袁爱丽也没有办法,只能回了家。
这个案子,就这么放了下来。
这一放,就是三年。
算算时间,袁爱丽应该已经大学毕业了。
南璞年回神,看向李峰。
“重新提审王伟。”
“好的,南队。”
……
“……警官,我都说了几遍了,那是朋友的朋友,我怎么可能会记得名字啊。”
王伟穿著蓝白条纹监狱服,剃了寸头,整个人看起来反倒比之前精神了不少。
其实。
这件事王伟早就不记得了,就是前天突然做了个梦,想起了酒桌上和朋友的谈话。
想著,万一是真的呢,戴罪立功,他就能少待一会。
拘留所里到时不愁吃喝,但也没自由啊。
没想到,还真让他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南璞年指尖点了点桌面。
“你那个朋友叫什么名字?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