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姝回到客房,简单洗漱下后,躺在了雕工精致的木床上,隐约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木香,十分好闻。
原本洗漱完还有些精神,不知不觉眼皮子就变得沉重。
魏樾给她回了消息,说剧组已经重新找到了训犬师,准备继续拍摄了。
南姝刚想赞叹一下剧组的速度,指尖刚在屏幕敲击了几下,就支撑不住,沉沉睡了过去,睡着前南姝还在想,幸好没举在脸前,不然恐怕就要上演一场‘手机砸脸’的惨剧了。
一夜无梦。
南姝醒来收拾一下后,就起身去了南衍年的院子,他的院子很好认,就在南队院子的隔壁。
门没合拢。
轻轻将门推开,厅堂和内室用水墨屏风隔开,祝长白倚着软榻,榻上置着一螳螂脚矮桌,他撑着脑袋,合着眼,像是在打盹,听到声响,将眼睁开一条缝,睨了眼南姝。
“来了。”
他抬手打了个哈欠,家庭医生这工作可不好当,雇主身体健康还好,一有问题,就要一人分饰三角:医生、护士和护工。
可怜他都四十一了,眼瞅着都要退休了,为了照顾南衍年,这一晚上几乎没怎么合眼。
南姝轻嗯一声,看向内室,“衍年哥退烧了吗?”
南姝没进来,只是探进来一个脑袋,问道。
“退了,半夜两点退的,中途醒了一次喝了药,现在还没醒。”
说着,祝长白又打了个哈欠。
“小姑娘杵在门口干什么呢?不冷吗?”
“还好…抱歉,我还有别的事,就先不打扰了。”
南姝和祝长白本就不熟,待在同一个空间,又要尬聊,所以南姝果断选择了跑路。
“哎?”
祝长白还想和小姑娘再聊聊,没想到还不等他开口,南姝就已经合上了门,跑得没影了。
“我有这么吓人么……”
他喃喃,开始怀疑人生。
……
南姝说有别的事,不是借口。
好不容易来京城一趟,维d姐在元旦前一天就一直给她发消息邀请南姝去做客。
南姝早先就答应过,自然不会爽约。
维d姐的新家离南家老宅有点距离,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但好歹都在四环内。
“怎么样?我的新家。”
维d姐亲自到小区门口来接南姝,领着南姝回了她那三百平的大平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