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刚听儿子讲,这家好像就一个独生女来着。
那不得十分宝贝才对吗?
高卿禾叮嘱婆婆少管闲事。
祁连心喏喏:“真不知道谁是媳妇谁是婆婆。”
“呵~”高卿禾轻笑,“你想当儿媳妇我也不介意。”
祁连心瞠目,“我、我说不过你,懒得跟你说,我看我们启悦去。”
正想接手自家孙女,对面床的婴儿啼哭起来,祁连心“唉”的叹口气,走过去帮忙抱起来哄了哄。
正抱着,一个身穿藏青老式褂子衫的妇人拎着一个大包袱在病房门口探头探脑。
“你找谁?”祁连心警惕问。
听说现在转有拐子跑医院来偷人家孩子,她看这人鬼鬼祟祟不像好人。
钟氏上下把祁连心一瞧,穿得挺时髦,还烫个细卷发,头发半扎起来,和城里职工妇女打扮差不多。
有工作的人,那就是吃国家饭的,她露出一个客气的笑容。
又来一个年轻女孩,气质出挑,自然接过钟氏手上的包袱指着面前的病房说:
“阿姨,我刚刚在护士站问过了,燕子他们就是这间病房,三号床,咱们进去吧,人可能有事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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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她不好好躺着她出去干嘛!”钟氏没好气的嘟囔一句。
两人走进来,祁连心往后大退,又问一遍:“你们谁啊?”
钟氏反问她:“三号床是不是叫欧阳燕?”
祁连心狐疑的点点头,又听两人刚刚在门外的对话,试探问:
“你们是她亲戚?”
都说相由心生,钟氏一脸刻薄样子,五十刚出头的年纪本来不算老,但她穿得旧时代老太太一样,祁连心一时间估摸不准她是什么辈份。
欧阳燕母亲她见过了,这个难不成是男方妈妈?
“我是他妈。”钟氏说。
祁连心忙把孩子交给她,说夫妻俩上卫生间去了。
不想,钟氏探过头来只撇了孩子一眼,嗤一声,根本不接手。
“她一个断我周家子嗣的狠毒女人,也有胆量叫我儿子伺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