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砚深,这次你最好没动她!”撂下这句警告,顾南淮豁然转身,疾步离去,背影裹挟着未消的怒意。
“你们顾家也最好没动她!”季砚深一掌狠狠拍在扶栏上,脱口而出,眼尾瞬间漫上猩红。
顾南淮的身影消失在一楼大门外。
季砚深猛地转身冲回卧室,动作粗暴地扯过外套披上,同时已拨通电话,
“周京辞!你动时微了?!”
冰冷的质问,刺得那头睡意朦胧的周京辞猛地坐起身,“我动她?季砚深!大半夜的你又发什么疯!”
“嘟——”忙音响起。
季砚深眼神一凛,指腹已重重按下另一个号码:“阿笙!你动时微了?”
阿笙是他过命的死忠,许多不能见光的事都经他的手。
“季哥。”阿笙立即放下手头的麻将,示意小弟们噤声,一脸茫然和委屈,“嫂——那女人,咋了?”
季砚深眉眼染上不耐,“你动她没有?”
阿笙,“没有!我倒是想替您出这口气。。。。。。可,我特么敢么?”
季砚深直接将手机掼在厚地毯上,一把扯掉左臂悬吊的挂带,甚至没看一眼手背上涌出的鲜血,迅速穿戴整齐便往外走去。
“季总!”周奕追到门口,看着他手背洇开的血迹和吊到一半的输液瓶,急声道,“吊水还没完!”
季砚深充耳不闻,抓起车钥匙,脚步在门口顿了一瞬,头也不回地厉声下令,“立刻联系交管中心,调取全市监控!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翻出来!”
周奕看着那道裹挟着骇人戾气的背影,眉头拧成了疙瘩。
不是说不要时微了?不是严令“关于时微的事别再跟我汇报”的吗?
他还以为偏执狂真会清醒呢。
周奕收敛心神,撇了撇嘴角,迅速去执行老板的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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