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精力总算全部恢复了,可以安心迎接天亮后的决赛。
她爬起,下了床。
房间里放着她的行李箱,昨晚在台城,顾南淮让人去她住的民宿取了过来,之后,他们来了江城。
时微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顾南淮正背对着她,站在落地窗边。
男人黑色背影高大挺拔,指间夹着香烟,烟头积攒了一小截烟灰,升起一缕青烟。
周身明显笼着一层淡淡的。。。。。。忧郁。
时微心里微微揪了一下,走了过去。
“想什么呢。”她打破安静。
顾南淮回神,侧首,微动间,烟头的那截烟灰簌簌抖落。
他忙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转了身。
时微手指摩挲脖子上那点红痕,目光一瞬不瞬锁着他,似笑非笑,“季砚深失控发疯的时候,咬了我脖子,他后来又控制住了,就这样。。。。。。你介意?”
顾南淮微微一怔。
空气瞬间静默下来,两人的目光在昏黄光晕中相触,仿佛能听到彼此心跳的声音。
时微心脏提了起来,脑海里全是刚刚他凶狠吻她的画面,唇瓣还残留着丝丝缕缕的刺疼与酥麻。
就在她以为他会沉默或否认时,顾南淮喉结上下重重一滚,忽地低笑了一声。
他上前一步,俯身逼近,温热的指腹轻轻撩开她颊边的碎发,动作温柔,眼神却灼人。
“介意?”他唇角勾着似有若无的痞笑,嗓音沙哑,“一个没名没分的男人,哪来的立场介意?”
时微,“。。。。。。”
顾南淮目光沉沉,锁着她,笑意微敛,语气里那点玩世不恭淡去,添了丝自嘲与郑重:“真要论起来,该是我跟你请罪。”
“是我没护好你,才让那个疯子。。。。。。有机会近你的身。”
话音落下,他俯身,埋进她侧颈里,吸吮,啃吻,强势得仿佛要磨灭掉那点痕迹。
时微由着他。
直到他变本加厉,越来越不满足,双唇越来越下,时微被抵在冰凉的落地玻璃上,捶打他的背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