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月便去了场上,救下了失魂落魄的越凌。
阿宝不是无缘无故地发脾气,酒月看着它无精打采垂着的马尾,又看着它很是不满的眼睛,合理猜测它应该是累了。
越凌是个不轻易言败的人,从比试后开始,除了中途挑马和布置场地之外,两人基本上就没停下来过。
酒月除了第一场是跟阿宝一起上的,其他场次都是从马场里挑马。
毕竟场地上增加了障碍,马鞍上还有负重,所以每结束一场,酒月就会换一匹马,免得把马累着了。
但越凌后面几场就都是带着阿宝参与的。。。。。。
所以酒月合理怀疑,阿宝现在是累得发脾气了。
她有些好笑,又安抚地摸了摸阿宝的脑袋,率先牵着阿宝回了马厩。
阿宝甩了甩蹄子,甚至都不用提醒,草料一加上就立刻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酒月靠着柱子陪了它一会儿,这才折返回去。
然后听到了越凌不可置信的爆鸣声。
“多、多少?!”他抓着随从的领子摇晃,“你说多少?五千两?!”
随从苦哈哈地点头。
他也想拦啊,但奈何根本拦不住啊!
远远地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酒月,越凌如遭雷击。
也就是说。。。。。。
今日,他不仅一支箭没射出去、一颗马球也没击中,还倒欠了大燕太女五千两黄金!黄金!!
同时还把自己累成了这个狗样子?!
他图什么啊?!
心里爆发出痛苦的呐喊,越凌开始同情自己。
他不过是想要跟她吃顿饭而已,为什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对!他还早早地在千味楼订下了今晚的饭!
越凌:“。。。。。。”
越凌闭了闭眼,希望一切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