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坐上去?”
滚烫的耳朵和鬓角上下蹭了蹭她的脸颊,那是个点头的动作。周品月撑起自己,她则使力去抬,把人抬着坐在了台边。这下高度大概差了几厘米,她的眼前是微动的咽喉。
不可以碰别的地方。
可她想要僭越,埋头舔了舔挺立的乳尖。
“嗯、唔……!”
周品月可以推开她,可并没有,那就意味着纵容了她,所做的唯一一件事是用两手闷住口鼻,好抑制因为生理性的发抖而溢出的呻吟声。
纵容的理由,大概是快到了。所以她加快了速度,听见头顶漏出一声呻吟,女人弓起背,抬高膝盖,蜷起脚趾,险些滑落下来,便用双手急忙撑住自己,也因此狼狈地哼出了声。
重力作用下,耻骨更重地贴上了手掌,因此程牙绯能隐约感觉到那里头的肌肉正用力抽搐着。她揽着周品月的腰,把人往里推了推,好坐稳些,然后一边拨开汗湿的额发,一边去亲眼眶。
“这算一次吗?”
“我说了不可以碰别的地方。”周品月有气无力地说。
“对不起嘛。”
意外的是,周品月没有追究,只是把她的手扯开,说:“给你算一次,但是,”好吧,高兴太早了,“接下来你不能碰下半身的任何地方。”
“呃,那要怎么……”
“那不关我事了。”
程牙绯无言以对,是因为无措,也是因为脑中突入的某个更大胆的想法。
理论上,人可以不用性器官来达成性高潮,只是她从未在现实中见过。
“那上半身,什么地方都可以吗?”
“嗯。”周品月点头,莫名笑了一下,潜台词似乎是:就算上面哪里都让你摸,又能咋地。
她也不觉得能怎么样,就算有人能靠别的地方来高潮,那也得训练,不可能第一次就成的。比较现实的取胜方法,是用漫长的前戏磨到对方不得不松口。
这么想着,她开始逗弄女人的乳尖,用手指夹住,掌心摩挲周围的肌肤,另一只手则绕到背后,在后腰摩擦。
周品月颤抖着呼出一口气,歪着脑袋枕上她的肩膀,于是她得以将嘴唇贴在耳廓,顺着耳根一路品味鼓动的脉搏。
节奏错乱的呼吸顺着肋骨传来,胸前的凸起已经肿胀到了极限,那耳朵也红透了。她有些沉醉在这种暧昧里,甚至没发现对方是什么时候环住了她的脖子,一条腿如蟒蛇般缠着腰,向下圈着臀,小腿也勾进了她的腿间。
这令人产生一种错觉,如果从现在开始融化,融合的结果一定会很完美。
忽然,耳边传来一阵模糊的咕哝。
“……我、”
“嗯?什么?”
“亲亲我。”
不是主动亲上来,也不是“你可以亲我”,这简直反常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