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在他睡意模糊的时候,阿德莱特如同高山一样沉默的在他床前一整夜的守护徘徊。
第79章正式见家长阳光碾压在皇宫暖阁的……
阳光碾压在皇宫暖阁的琉璃瓦顶时,南书瑟尔正被阿德莱特按在更衣镜前整理衣服。
雄虫没有注意,他可是看到了雄虫脖颈的暗色咬痕,那是昨夜失控时留下的印记,这让阿德莱特不由得耳红,都说了不让胡闹。
可是雄虫就像是有反骨一样,越是不让,越是要做,甚至他身上的痕迹比之前的都要明显。
看着阿德莱特,南书瑟尔故意用后颈蹭着阿德莱特的下颌,满意的感受到了军雌喉结的滚动。
阿德莱特抵着南书瑟尔的脑袋,银蓝色的眼眸里全是无奈,“别乱动。”
“这算乱动?”
南书瑟尔转身在阿德莱特唇上轻柔的吻了一下,随后吻的深入。
“那天晚上在卧室,莱特可不是这么…”
阿德莱特似乎是被练出来了,并没有什么情绪,只是捏了捏南书瑟尔的脸,然后递了可食用营养剂给雄虫。
但是南书瑟尔是谁?他一看阿德莱特就知道,军雌心里肯定没平静,装模作样罢了。
他的雌君可是很纯洁的。
可食用营养剂的打开撞碎了他们暧昧的涟漪,浅绿色的液体在晨曦下闪闪发光。
阿德莱特看着南书瑟尔,“你昨晚可是答应了的,要乖乖喝药。”
旁虫可是不知道,阿德莱特为了让南书瑟尔承诺这一句话,昨晚可是发生了许多。
听着这句话,不管他心里怎么抗拒,军雌将可食用营养剂递过来的时候,南书瑟尔都乖乖的喝了下去。
毕竟他可是这句话的受益者,不管是从哪一方面来说。
南书瑟尔吞咽时睫毛颤抖的厉害,好像受伤的蝴蝶,在他看来,喝营养剂不比生吞岩浆来的舒服,有种灼痛的感觉。
阿德莱特不懂,“真的这么难喝吗?”
南书瑟尔狂点着脑袋,“难喝的要命~”
“就该让雄父雌父也尝尝。”
南书瑟尔恶狠狠道:“尤其是二哥。”
因为这营养剂就是菲尔特准备的。
阿德莱特低头舔去南书瑟尔嘴角的浅绿色渍迹,然后舌尖掠过南书瑟尔唇上细小的裂口,那是昨夜啃咬留下的。
最后阿德莱特抵着南书瑟尔的额头,他实在说不出来难喝,毕竟这营养剂就和果汁一样,味道还蛮不错的。
反倒是南书瑟尔追问,“难喝吗?”
阿德莱特妥协的看着南书瑟尔,说他虫生少有的谎话,“嗯,难喝。”
曼德安和景淮在会客厅里下棋,景淮的手还擦拭着军刀,光滑的刀面倒映着曼德安执棋的手。
曼德安忽然落子截断景淮的退路,景淮却不慌不忙的跳出重围,直捣黄龙。
景淮:“你输了。”
曼德安笑着看向棋盘,“阿淮又赢了。”
随后便利落的收拾棋盘,“不知道阿南是不是和以前一样…”
曼德安的视线落在景淮身上,“喝的不情不愿。”
当初他们喂南书瑟尔营养剂的时候,那模样菲尔特和科蒂安不清楚,只有曼德安知道,和阿淮吞止痛药的模样有七分像。
……
穿过几重雕花门廊,阿德莱特和南书瑟尔踩碎满地的阳光。
会客厅的穹顶勾勒着皇室独有的图腾,景淮与曼德安只是坐在那里,便交相辉映,像是棋盘两端的王与后。
今日的军雌穿着格外工整,暗色的军装礼服上银线刺绣的暗纹在光线下流转,衣服配着金色绶带,胸前垂落着数不清的璀璨勋章。
“见过上将,陛下。”阿德莱特右手抵着左胸的荆棘勋章,指节与心脏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