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着南书瑟尔不安的眼角,在他们愈发同步的心跳声里许下诺言:
“即使第一百零一次,也只会说爱你。”
……
勒泰家族的事情,南书瑟尔和阿德莱特彻底当了甩手掌柜。
双手一推就把事情推到二哥那里。
印着勒泰家族徽章的信封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南书瑟尔看都没看,指尖一弹便将求情的信封扔进垃圾桶,纸质的东西瞬间就被垃圾桶绞碎。
真是有劲没处使,求情求到他头上了。
阿德莱特正坐在沙发上剥着荔枝,莹白色的果肉掉在碗中,肉汁碰溅盖过了本就无声的纸张绞碎声。
“二哥的通讯记录。”阿德莱特晃了晃终端,投影屏幕上99+的未读讯息密密麻麻的轰炸着屏幕,“看样子就差把军部会客厅给拆了。”
“能者多劳嘛。”
南书瑟尔接过玻璃碗的动作堪称行云流水,沾着荔枝肉汁的指尖被他含到唇边轻吮:“正好让那些虫看看帝国太子的实力,是不是像暴风雨一样,铺天盖地的把他们变成落汤鸡。”
“毫无反手之力。”
阿德莱特投影的屏幕上播放着新闻,南书瑟尔瞥见“勒泰家族内乱”的字样,抬手关掉投影。
现在还不到时候,事情真正结束后就会真相大白,也就不是这种遮掩的消息了。
况且他们现在可是在躲这事情,可不能凑上去当苦力。
“二哥能处理。”
阿德莱特咬住南书瑟尔递到嘴边的果肉,附和的点头,确实能处理,就是会有些手忙脚乱,不然不会给他打这么多通讯。
至于为什么不给南书瑟尔打,某些虫的通讯早就把菲尔特屏蔽了。
偷得浮生半日闲,阿德莱特麻利的将手中的活交接出去后,也跟着南书瑟尔悠闲了几日。
他们在家悠闲,虽然宴会当晚阿德莱特的伤就好了,但是南书瑟尔依旧鞍前马后的护了军雌两天,保护得紧。
南书瑟尔的手指抚过医疗舱顶部的透明舱盖,看着在淡蓝色液体中浮动的银色长发,雄虫喉结轻轻滚动。
看着阿德莱特纤长的睫毛颤动,南书瑟尔便离立刻按下开启键,此时医疗舱里放着的液体不是修复液,而是营养液。
液体如潮水般消退,露出军雌冷白的后背,刚修复的淡粉色新肉也在两三日的营养液里恢复成与原先一般的肌肤。
“怎么还在?我一只虫可以,你不用守着…”阿德莱特坐起身子的瞬间就被南书瑟尔用毛毯裹了个严实。
照例冲澡后,他们陷在里露台的沙发软垫里。
说着要给阿德莱特描个玫瑰纹身,空闲的时候他们也描了。
晨光透过穹顶,在地上落下一片熔金。
阿德莱特躺在软垫里,南书瑟尔正蹲在玫瑰架前挑挑拣拣。
露台上除了阿德莱特喜欢的空蝉花,还有一些各色的玫瑰。
宽松的卫衣袖口被南书瑟尔卷到手肘,露出小臂,指尖掐断花枝,雄虫挑选了两朵开的最漂亮的玫瑰。
“蓝玫瑰可以吗?”南书瑟尔举着两支沾着露水的花转头,正好对上阿德莱特来不及收回的视线。
那双银蓝色的眸子如同盛夏灿烂的阳光洒在翻涌的海面,暗涌着些数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阿德莱特别开脸,耳尖泛红,“都可以。”
可不能说他看着雄虫看的入迷了。
似乎是掩饰般的喝了口南书瑟尔端进来的药膳粥。
“药膳的味道怎么样?”
阿德莱特根本没尝出来,含糊的点头说味道很不错。
南书瑟尔哈哈大笑,笑着便凑了过去,眉眼之间灿烂自得。
他们之间玫瑰的香气愈发浓郁,呼吸也变得灼热。
南书瑟尔情不自禁的在阿德莱特唇上吻了一下,毕竟这样的军雌太过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