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时黎主动扯开衣领,弓着脊背,同时将祝云栖拽的再往下,手指艰难的扒拉开祝云栖的衣领,用牙齿细细的磨着祝云栖的腺体。
“祝云栖,标记我,好不好?”
……
车内如同下过一场暴雨。
樱桃甜酒甜腻醉人,橘木清新苦涩,交缠在一起,融合成一种崭新的味道,化不开,侵袭着Omega和Alpha的每根神经。
祝云栖一开始有些手忙脚乱,时黎耐心的引导她,拉着她的手,抚摸过每一寸潮红的肌肤。同时,手指也尽可能给予祝云栖足够的爱抚,听着祝云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凌乱。
橘木味信息素将Omega整个人都浸泡透了。被橘木味浸染的小口难以闭合,时黎难耐的呼吸,酸胀舒服到了极点,喉咙溢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祝云栖张嘴叼住时黎后颈的皮肤。信息素在牙尖凝聚,两颗尖尖的虎牙磨的时黎又痛又痒。
倏地,眼中闪过一丝清明。
她想起自己是用过其他Alpha的信息素来治疗的。季医生强调过,注射Alpha信息素类似标记,使她体内已经有Alpha信息素存在,如果想要再被其他Alpha标记,需要先去医院清洗掉原来的信息素残余。
于是软绵绵的推了推祝云栖:“要先去洗标记……”
“不用。”祝云栖明白她说的是哪件事。
手指沾了黏糊糊的水痕,她抽了一张纸巾擦拭掉,才去捏着时黎的耳垂索吻。
唇齿交缠,从水润的唇吻到脸颊,到耳垂,再回到后颈。
“一直都是我的。”
……
时黎眼中汹涌的情欲渐渐褪去。
祝云栖拿了一件外套给她披上。时黎原本的衣服被温月扯坏了,刚刚又被她压在身下蹂躏了许久,此刻变得皱巴巴的。幸好她有在这里多放一件外套的习惯,这件黑色丝质外杉是她去黑星带之前就放到车里的,一直没有拿出来,刚好派上用场。
“祝云栖。”时黎哑着嗓子开口。“我……”
“先休息。”祝云栖打断她。她很怕时黎突然冒出来一句“对不起我是被发情热逼的,不是真的想被你标记”。
毕竟刚才的时黎不算清醒,而她最终也不要脸的乘人之危了。
才温存过没几分钟,甚至两人的衣服上还沾着令人遐想的水痕,就冷不丁的被祝云栖凶了一句。
祝云栖之前都没有凶过她。
时黎蜷缩在后座,把自己往祝云栖的衣服里裹了又裹,委屈地点了点头。
刚经历过标记的Omega不管是身体,还是情绪,都会变得格外敏感。
时黎此刻的大脑乱成了一团麻:祝云栖是怎么突然出现的?后续要如何处理温月的事?祝云栖是因为喜欢她才标记她,还是趋于Alpha的本能标记她?她们现在是恋人,还是朋友,再不成是炮友?
需要思考的东西太多。才被情欲洗礼过的时黎想的头痛,干脆不想了。
时黎发现,每每在祝云栖身边时,她都很容易偷懒。
祝云栖又到前面去开车。时黎偷偷从后面看她,只能看到她没有表情的侧脸,薄唇微抿着,又恢复成清冷疏离的模样。
要不是她那支用来盘发的发簪掉在后座尚未被捡起,发丝凌乱,耳垂上隐隐约约能看到两颗牙印,时黎都要怀疑刚才而自己耳鬓厮磨的人是不是祝云栖了。
一个月没见,时黎原本在忧郁,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再见到祝云栖一面。没想到就在这样尴尬的情况下相见了,而且还是坦诚相见。
回忆起刚才祝云栖眼角微红,情难自禁的模样,时黎脸颊飞红,目光移向窗外。
看到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时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现在是白天,她们刚刚是在车里。
她们做的时候,车辆停在人来人往的医院停车场。
会不会,被别人看到了……
她羞赧的收回视线,盯着自己的手腕,不敢再想。
祝云栖仿佛猜到她在想什么,从后视镜飞快地扫了她一眼,道:“我打开防窥模式了。从外面看不到里面。”
时黎松了口气。
祝云栖带时黎回了普希金区的别墅。母亲妈妈和姐姐都回去之后,现在没有人住在这儿。
时黎裹着她的衣服下车。